第三十一章 急切的吉奥瓦尼

身份如何，皆是凡人。我当时十分忐忑，十分激动，我的手在止不住地颤抖，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神看见了我的窘状，左手轻轻一挥，我就镇定了下来。我崇敬地看着神，虔诚地问道：‘伟大又尊敬的神啊！谁将代替我接任虚无之城的王？’可能在神的眼中，我的问题十分愚蠢，但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却是十分重要。”

“那神……是怎么说的？”

“神的答案你绝对不敢相信，事实上你也没有理由相信。神回答问题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直接告诉凡人答案，而是通过一个隐喻让凡人通过自己有限的智慧来得到答案。毕竟在神之上还有这广阔无穷的宇宙，神违反了宇宙的意志也会被惩罚。”

“答案是什么？”

“老杰克。”

吉奥瓦尼话音刚落，乔治便吓得瘫坐在地上，哪怕知道在结界中出不去，也忍不住地向外挪动。

看见乔治的状态，吉奥瓦尼很满意，自然是不会去怪罪乔治的失礼。

“这个结果很令人惊讶吧，我当时知道这个结果时，和你的反应是差不多的。”

“可老杰克不是已经去世了吗？”乔治疑惑地问道。

“没错，他是去世了，所以我说神的答案是一个隐喻。得到这个隐喻之后，我的内心有两个猜想。”

“什么？”乔治问道，现在的乔治神态已经出现了恍惚。

“第一个猜想，就是有人把老杰克复活。”

“这根本不可能！”乔治急忙否定了吉奥瓦尼的猜想。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纵观整座圣光普照的城市历史，没有人能够掌握把死者复活的能力，哪怕是神，也不能违反生命的法则。第一个猜想作废之后，那么第二个猜想就是百分百成立的了。”

“第二个猜想是什么？”

“老杰克背后的势力最终会造反，相比于第一个猜想，这个猜想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毕竟老杰克死后，他的势力最终归属于谁我并不知道。”

说到这里，吉奥瓦尼一把将乔治拽起来，揪着乔治的领子问道：“这件事我很想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了解其中的秘辛，告诉我，或者死。”

乔治此时的生命安全再一次受到了吉奥瓦尼的威胁，但乔治的内心并没有害怕，实际上刚才一系列的行为都是呈现给吉奥瓦尼的一场表演秀，而这真正的目的就是让吉奥瓦尼的目光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开。

可现在吉奥瓦尼就像一头饥肠辘辘的猎豹，盯着一个猎物就不会停下，直到追上这个猎物并把他咬死才肯罢休。

现在的吉奥瓦尼可以说算得上真正的无懈可击，那他就没有致命的弱点吗？

当然有。

自从虚无之触经历了不可名状的洗礼之后，乔治的思维相较于之前更加敏捷。于是，乔治便不那么坚定地问道：“不知道教皇这段时间有没有见到琳？”

听到乔治的询问，吉奥瓦尼颓然地松开了乔治的领子，慢悠悠地走回王座之上。现在的吉奥瓦尼看上去极为惆怅，这个样子不像是虚无之城那英明神武的王，更像是一位被家庭所拖累并且上了年纪的男人。

“自从老杰克死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乔治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附和道：“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她，老杰克死后，我似乎明白了在古代典籍中提到过的树倒猢狲散蕴含的真正含义了。”

但吉奥瓦尼毕竟是一位为数不多强大的君主，这在数位史学家那里都得到了证实，很快自身产生的阴郁就被横扫一空，继续强硬地问道：“可这和老杰克的势力有什么关系？”

乔治见吉奥瓦尼虽然这么问，但此刻的注意力已经被琳分走了一部分，于是顺着吉奥瓦尼的意思说：“琳自然是和老杰克有关系的，毕竟老杰克是她的师父，她是老杰克的徒弟。”

“有什么关系？”吉奥瓦尼急切地问道。

“不知道。”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