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对峙

虚无之城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我们失去了拥有着丰厚经验的老前辈，如果没有他的指引，我们的前路会坎坷不少。”说到这里，吉奥瓦尼的眼泪也慢慢从眼眶中滑落。

乔治很是赞成吉奥瓦尼的话：“是啊，他的存在对我来说意义重大，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就好像我的亲生父亲一般，细心又耐心地教导我，我为我有这么一位完美的父亲而感到庆幸。”

尽管嘴上在附和着吉奥瓦尼的话，但心里忍不住咒骂一声。

鳄鱼的眼泪！

吉奥瓦尼见乔治的注意力被自己吸引，继续说道：“他对你而言，是一位严厉但慈祥的父亲。但他对我而言，就像是良师益友一般，我能坐到这个位置，与他在年轻时对我的规劝与支持是分不开的，若说他走了谁最难受，除了我俩，应该没有其他人了吧。”

听到吉奥瓦尼的话，乔治惊出一身冷汗，稍加思索，然后回道：“不尽然，虽然我和教皇与老杰克的关系亲密，但老杰克一向与人为善，整座虚无之城有不少人都受到过他的照拂，现在他走了，整座虚无之城的人都会为他难过的。”

乔治的回答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一时间，吉奥瓦尼竟然不知道继续说什么了。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吉奥瓦尼说：“我的下属快到了，那个人你认识，是弗瑞尔，他对老杰克了解比较多，我相信由他来操办葬礼你我都放心。”

弗瑞尔来操办葬礼早已在乔治的预料之中，毕竟现在弗瑞尔是教皇身边的大红人，无论是谁想动他都要思量三分。

想到这里，乔治连忙站起身，准备送客。

“那教皇快些回去吧，相信由弗瑞尔这样一个得力干将在这里，一切都会有条不紊的。教皇日理万机，今天能大驾光临已经实属万幸，若是因为这件事儿，耽误了城市的政务，那我真是难逃其咎了。”

谁知，吉奥瓦尼竟然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教皇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让我再最后看我的老朋友一眼。”

乔治点了点头，吉奥瓦尼再次推开卧室的木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早已离去的老杰克，他的护身符还躺在老杰克的身上。

吉奥瓦尼叹了一口气，随后离开了玩具店。

见吉奥瓦尼走远，乔治一下子瘫倒在躺椅上，长舒一口气。

看来今天肯定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了，现在还是应该整理整理思绪，迎接弗瑞尔。

很快，弗瑞尔便到了，他没有像吉奥瓦尼那样直接推门而入，而是敲了敲店门。虽然他是教皇身边的大红人，是有实无名的教皇内侍，但他还没有跋扈到和教皇一样的自在随意。

听到有人敲门，乔治起身开门，只见弗瑞尔穿着一身黑色的盔甲，身后是一队穿着黑色盔甲的侍卫，这些侍卫常驻于圣殿之中，保卫着虚无之城的每一位王，若非重大事件，他们是绝对不会离开圣殿的，由此可见，老杰克的死是多么的“重要”。

“几日不见，小伙子是精壮了不少啊！”见面自然是要寒暄一下，但是弗瑞尔的好意却被乔治无情的驳回了。

“再怎么精壮也赶不上你再教皇身边发光发热，今天这个事情，这个场合，还是尽快吧。”

弗瑞尔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只当是乔治因为老杰克的死而心情不好。

至于乔治，他只是在吉奥瓦尼那里受了一肚子的气，在弗瑞尔的身上发泄出来而已。毕竟弗瑞尔现在已经不算是原先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旗官了，而是一条趴在吉奥瓦尼脚边的狗而已。虽然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但如果狗不知道别人打他，倒是没有关系。

弗瑞尔虽然很是得宠，但办事效率从来没有落下，很快一切都被井井有条地安排好了。

“小子你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寻声看去，只见老杰克安静地躺在棺材里，身上穿着做工最精良的西装，在吉奥瓦尼走之后乔治就把它拿出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