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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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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熟面孔,分别是黄嬴的侍女东儿和夷己的贴身宫女狐姬。她们也选入美人之列了。

三是对于纪姜和夷己。番己是绝不露面的,一律由獳羊姒来应付。反正她们也不敢打进屋门,顶多隔着门板说几句风凉话而已。

每天清晨都有人来,搞得番己不堪其扰。有的时候竟然有两三个人同时来,弄得外头议论纷纷,番己也是哭笑不得。都说周王如今变得好色无度,夜御二三女,如此纵欲,亡国之兆!

出了函谷关,隗多友狠抽几鞭,胯下马儿撒着欢向东疾驰而去。

“多友,多友!”召伯虎急急从后头赶上来,气顺吁吁地说:“跑这么快干吗?后头有鬼追你呀!”

多友目光颇有些不自然,向身后的关楼瞟了几眼,喃喃道:“无甚!天色尚早,快些赶路吧!”

“我明白。你不想见到姬郑将军,对不对?本来昨儿个黄昏便可入关的,你非要在关外五十里处歇宿,不就是为了避开他吗?”

多友本能辩解道:“我与他早已了无干系,以后休要再提及此人!”

“好好好,我知道了。”召伯虎明白,身世之恨始终是多友心上的一道伤痕,便是好全了也会留下一道疤,一扯便疼。以后,尽量不去触碰好了。

宋齐两国虽相隔不远,但严格说起来,中间还隔着薛,郯等小诸侯国,并不算是邻国。秋风乍起,黄叶遍地,官道上人流往来穿梭,络绎不绝。道旁不断出现写着“薛”字的石碑牌,提醒着南来北往的人们,薛国到了。从这里,往东北方向便是齐国,若是向南便可以直入宋都商丘。

召伯虎也不答话,只是指了指前头站在车中的子弗父何,问道:“多友,你觉得子弗父何是个怎样的人?”

隗多友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子,说道:“是个好人,君子,没说的。就是有点太迂腐了些,一根筋,做事不会拐弯,从里到外都是方的。”为了加强自己这番话的效果,他还举例说明:“他骑马不行,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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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共乘轩车。可他非说自己是质子,不能与王使共乘,有碍礼法。非要自己傻愣愣站了一路,你说这人傻不傻?”

“你个促狭鬼,专好在背后编派人!”召伯虎笑着拍了他一掌,忽又收住笑容道:“所以,到了薛国,你跟他一起入宋都,我去齐国,咱们分开走吧。”

“什么?为什么?”隗多友一口酒呛在喉咙眼,喷了一地:“不是说好了咱们一路的吗?我跟他又不熟,我不管,我要跟你一起去齐国。至于他,要么他自己回宋国,要么跟咱们一路先去齐国。”

“你别急呀,听我慢慢说。”召伯虎缓缓劝道:“这回出使宋齐两国,关键还是在宋国这一方面。如果宋公放弃扶立王子皙的想法,那么齐国便不在话下。可要子鲋祀放弃,这世上只有他兄长子弗父何才能办到。成败在此一举,你可要助我一臂之力。我保证,齐国的事一完,马上来商丘找你们,说到做到。”

隗多友看着前驱中子弗父何紧绷的双肩,不服气地撇嘴道:“他有那么重要吗?你别是看错了人吧?”

“我看人,一看一个准,决不会有错。”召伯虎满有把握地说。

翌日清晨,薛城郊外官道上,子弗父何与召伯虎长揖拜辞,身后是一个满眼不舍却又无可奈何的隗多友。

“子穆兄,你尽可放心。吾此番回到故国,定要劝谏我那二弟,绝不让他行悖逆之事,毁我子姓宗祀。若是他执迷不悟,大不了以死相谏,决不负天子殷殷期望。”子弗父何目光坚毅。

“子何兄,大可不必如此。若是宋公执意不听劝谏,你千万不能意气用事,一切都等我从齐国归来,再行决断。”这样说着,召伯虎还觉得不放心,又拉过隗多友千叮咛万嘱咐:“多友,你一定要替我看着子何兄,千万不能让他出什么差错。”

说了又说,终惹得隗多友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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