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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八章: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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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余天真虽然人也和善,但是总归是将礼仪看得重,带着疏离的威严,拘着他自己,也拘着别人,不如乌雷给臣子的感觉更加的可亲一些。

沈留祯就站在场地的外头等着,揣着手,研究他们两个的表情和说话的口型,想着这么一些有的没的。

突然,石余恒嘉先是注意到了他,眼睛眨了眨,张嘴说了什么,抬着手中的棍子一指沈留祯,乌雷便转过了头来,然后两个人便骑着马回来了。

他们一下来,那些守候的小太监就上去牵马的牵马,递巾子的递巾子,接武器的接武器,一顿忙活。

“怎么样,人放了?”乌雷问。

“是,陛下,已经被他们的人接回去了。”沈留祯微笑着说。

“哎……但愿能像你说的那个《左传》里头的故事一样,到时候打起来,人们能记住朕的好,少反叛几个。”

石余恒嘉一听,问道:“什么故事?”

“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乌雷和沈留祯同时开口,然后又默契地相视一笑。

石余恒嘉看在眼里,眨了眨眼睛掩饰住了自己的心思,语气轻快地笑着说道:

“好像听说过,怎么感觉不太靠谱?像是听天由命似的。”

沈留祯这回没有说话。

乌雷一边将擦汗的巾子递给伺候的太监,一边解释说:“倒也不是。毕竟有这么一段历史,还是有些道理的。无非就是讲仁至义尽之后,将事情做绝了也不怕人说什么。”

他们本来就准备将穆合王爷一党斩草除根的,少不得要杀许多人。

此时宽厚容忍,等他们罪过更大一些,那到时候杀起来,便也不会再有人说他残暴无道,诛杀功臣了。

“恒嘉大哥,你可要帮我看着点,别让他们翻了天去。”乌雷说。

石余恒嘉一笑,说道:“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过了一会儿他眼睛眨了眨,状似无意地朝着沈留祯问道:

“你那个婢女什么时候能到平城啊?”

“哦,信送过去了,还没有收到回信呢,再等等吧。”沈留祯也对着他笑,开玩笑似的说,“恒嘉将军惦记惦记大事吧,总是惦记我那个婢女做什么?”

“倒也不是惦记她。”石余恒嘉的语气很轻快,扶着自己的腰带,随意地说,“没办法,我这种没心眼的人,对你这种人多少有些忌惮,一天不弄个明白,我一天就觉得不舒服……这不,现在更不舒服了。”

“哦~这话怎么说?”沈留祯笑着问,眼睛笑眯眯地弯成了月牙,掩藏住了眼睛里头的心思。

“我派去临江城的两个斥候,不明不白的死在边境线上的树林子里头了。”石余恒嘉的表情有些苦,眼睛好像是被冬日的太阳耀到眼睛了似的,睁不开,“兵不血刃,被人拧断了脖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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