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七章:崩盘了
头说道:
“王爷,我真的不是刺客,是冤枉的啊……汉人嘴皮子从来利索,一张嘴颠倒黑白,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我等鲜卑人说不过他,可是不代表我说的是假话,王爷也是鲜卑人,一定要为我们鲜卑人做主啊!”
崇肃王爷还是不吭声,皱着眉头,不见喜怒,只是一张又一张的掀着桌子上的卷宗。
沈留祯笑着问道:“别说我欺负你,我问你,六步木,你敢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话,没有半句虚言。”
六步木的微微低着头,眼睛朝着旁边的合安君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硬着头皮赌咒发誓地说道: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
“好……那我问你,你说你看见我那一名穿着红色襦裙的女子拉弓射箭,刺杀穆合王爷。那身穿红色襦裙的正是我那个婢女,对吧?”
“是……是我亲眼看见的。”
沈留祯冷笑了一声,对着堂上说道:“……王爷,请看那两名被穆合王爷派来,跟在我身后监视我,他们说是派人来保护我的,那两名鲜卑士兵的供词,还有我身边仪仗队的供词……我那婢女的红色衣裙,可是全程都在屏风上头挂着呢……”
他这个话一出,那负责记录的文书,书写的手腕一顿,抬眼看了沈留祯一眼,顿时羞的满脸通红……
说实在的,沈留祯看着不像是那般孟浪的……他修养仪态都很有世家子弟的气度……
就是这野地里头白日宣淫的事情,还是当着那许多人的面做的,着实让人无法接受,他光是替他写一写都觉得尴尬脸红……
可是看他本人的表情,说起来跟喝水一样平常……难道,这就是年轻人的潇洒吗?
崇肃王爷将那两章供词给找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两眼,说道:“确实如此,六步木,你还有何话说?”
六步木一听,大冬天的,跪在那里满头的汗往下滴,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就是说不出话来。
“她就不能穿两套衣服……那屏风上头的衣物都是障眼法!”合安出言抢白。
崇肃王爷此时怒而拍桌:“荒唐!前后矛盾不能自圆其说,竟还要狡辩!你当本王是个傻子不成?!”
崇肃王爷本来就是生的严肃,又是武将出身,声音洪亮如钟,一拍之下,感觉那桌案都要碎了,吓得在旁边坐着的廷尉大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合安也哆嗦了一下,看着崇肃王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合安,你们为何阴谋刺杀钦差,从实招来!”崇肃王爷质问。
一向飞扬跋扈的合安,终于崩溃了,他膝盖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只是嘴硬地喊:
“我没有……你……你们冤枉人……我没有……没有刺杀钦差。”
沈留祯在一旁揣着袖子冷眼看着他,神色轻松,微微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正在此时,堂外等着听传的人,又闯进来了一个,沈留祯转眼一看,是穆合王爷的三儿子,以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