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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四章: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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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娘,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可是不到最后一刻没有就此放弃的道理,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放心好了。”

谢夫人还要再说什么,被谢父走过来拦住了,说道:

“阿元一路上被你吓得,紧赶慢赶的到了家,天色不早了,让她洗漱洗漱,吃些东西休息吧,明天再说。”

而此时,已经在温柔乡里睡了一觉的周免,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咒骂了一声:

“我艹……终于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了!那两个不是几年前来找自己家女郎的人吗?!”

被他这一声吼惊醒的妓女,揉着自己的眼睛看了看天色,嗔怪道:

“死鬼!你躺在老娘的床上,倒还想着哪个女郎呢?”

周免做梦似的看着身边的“女郎”,再想一想自己跟随了多年,亲眼看着他从一个小兵做到了校尉的谢元,心神俱震,支着胳膊愣在那里半晌没动。

妓女见他不接话,以为他是梦游了,觉得无趣,正准备躺下接着睡觉。

忽而听得“啪”的一声巨响的耳刮子,吓得她所有的睡意都飞得一干二净。

她支着半个身子,凑着细微的月光,惊恐地看着黑夜中那个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的兵老爷。

未知使她哆嗦,一句话都不敢说,也不敢动。

只听那个疯了似的人又念叨了一句:“草!我想什么呢,绝不可能!”然后就“咚”地一声倒在了床上,翻了个身,接着睡去了……

可怜的妓女被吓得满脑子浮想联翩,听着他后来的呼噜声,却再也不敢睡着了,生怕他突然发作,在梦中将她打死……

……

第二天,谢元天不亮就起床,雷厉风行地穿戴整齐之后,披上斗篷,就去给自己的父母请安,顺便告别。

谢父谢母似乎早就料到会如此,早早地就准备了饭食等她,她看了看沉默的父母,要走的话没有说出口,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一家三口一起吃饭。

吃完了之后,谢元将筷子放下,说道:“爹、娘……我吃饱了。”

后头的话没说,但是他们两个都懂了。

谢父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谢母咬了咬嘴唇,眼睛含泪地说道:

“阿元……娘就你这么一个骨肉,听话别走了,别让我为你提心吊胆。”

谢元没有看她,垂着眼睛平静地说道:“娘,我营中还有事情,不能在外多呆,我会回来看你的。”

“站住!你难道非要我命人将你捆起来不可?!”谢夫人怒而起身,整个人都在发抖,与自己女儿的固执如出一辙。

门口处,谢元转了半个身子,身上的斗篷遮住了她大半个颀长挺拔的身姿,依旧桀骜不逊。只听她用平静且自信地语气说道:

“娘……小时候他们就拦不住我,现在……更不可能了。”

说罢,不等谢夫人反应,她转身便走,红色的斗篷鼓着风,消失在门口处,再也没了踪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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