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看见了
眼惺忪的样子,应该是在午睡。
“你他妈敢让我姐给你洗裤衩?!”金正根指着院子骂道。
“怎么?还想白吃我的,白睡我的?”王焕芝把手插在胸前,跳着脚儿回怼道。
“去你妈的!”金正根一扬手就甩了王焕芝一个大耳刮子,可怜王焕芝白皙的小脸儿立刻布满血丝,像着了火似的。“金正根你个王八蛋!我好心收留你们姐俩儿,你还敢打我?!”
“放你妈的狗屁!”金正根眼睛瞪得像铜铃,“这套房子还不是老子送给你的?”
“呸!送?!”王焕芝捂着半边脸蛋儿,骂道,“送你妈!这里的每一块砖头都是老娘一宿一宿跟你滚床单儿滚出来的!”
“金子!”金花从院子里跑进来,一把拉住金正根,“别争了,咱们帮人家做事是应该的。”
瞧见金花服软,王焕芝又来劲儿了,“就是嘛!还想当阔太太?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候了!”
“你!”金正根又要动手,被金花死死地拉出屋外。
金正根气得发抖,摔门而去。
胡勇坐在尊豪酒店的顶奢套间里喝着咖啡,抽着雪茄,远眺卫东市的全貌,有点儿君临天下的意思。九曲蜿蜒的海河从脚下趟过,巨大无比的摩天轮作为卫东市的标志性建筑之一,横埂在自己脚下,像一只巨眼凝视着他。
电话那端骂了足有十多分钟,胡勇仍是轻笑不已,“金爷,骂够了吗?”他一屁股坐在身后的老板椅上,身体向后倾倒,语气和之前并无两样。
电话那端突然愣住了。
“你给我打电话,不只是为了出出气吧?”胡勇慵懒的语气给人一种温和的假象。
“小……小胡,你拉了屎不能往回坐呀!那个肇事逃逸的案子明明都判了我无罪,现在为什么又通缉我?我现在连工作都没法去找!”电话里的语调由愤怒转成委屈,由委屈变成抱怨。
胡勇的眼泪都笑了出来,“金爷,你说什么?你去找工作……哈哈哈哈!”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哈哈……我没听错吧?”
“小胡!你放我一码,你可别忘了,你那点儿破事儿金爷都门儿清!”电话里的声音又硬起来。
胡勇突然收住笑声,语音也变得阴冷,“金爷,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不!小胡,我的意思是你给我条生路,我……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电话那端的硬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乞求,“你的仇人是我姐夫……哦!不!不!是曾大头!你不要找错人报错仇,我跟你是井水不犯河水……”
“啪!”胡勇合上了自己的三星智能翻盖手机。
“胡哥,我帮你收拾了他?”殷彪端着咖啡壶走过来,给胡勇的空杯子续上从意大利专门空运过来的咖啡。
咖啡杯里的热气蒸腾四溢,胡勇把手机揣进口袋,摇摇头,“那个垃圾,他不配。”
“那行,别让它影响了咱的心情。”殷彪笑起来,八字胡撅在嘴角上,“局里都在议论,下一个刑侦大队大队长就是胡哥你。”
“那是没跑了!”白鲨也过来凑热闹,“咱胡哥这回不光把曾大头给撂了,还帮姓高的把闺女要回来了,论功论私,谁还敢说个‘不’字?”
“就是!不光给姓高的找回了闺女,还买一送一,给他添了个大孙子······”殷彪的笑声尖细低沉,胡勇抬头看了他一眼,想起了王伟的媳妇儿,心里一阵恶心。“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亚瑟同意跟我们合作,这是好消息。不过他现在也跟阿奔来往,我们的生意不好做了。”
“这有什么难的?我去做了他。”白鲨这句话说得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胡勇抬抬眼皮都懒得跟他争辩。
“别胡说了,就算干掉他,也会有阿猫阿狗的跟你抢!”殷彪瞪了白鲨一眼,转头对胡勇说道,“胡哥,你放心。现在不是讲究个市场经济吗?只要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