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
2003年,去承德,去鹤壁,去佛山。因为博士后的产学研结合与服务地方政策,受邀去了上述三个地方,作报告。后来再想去,就没有一次通过申请。如果重来,也许真的闹几个项目花一花,自己不争气,愿不了政府;自己不成材,怨不得受穷苦。
佛山之行,印响比较深,有挺多民营企业,参观他的工厂,其实当地人挺希望真的有解决问题的高级人才,人家也不怕花钱。主要是嗨。后来认识一个东莞理工的老师,做激光表面加工,也能把课题组养活。广东人是思维相对比较活跃的,那边白云机场承担了大部分的进出口贸易人士,经济发达地区,不然说北上广深。广州的华南理工和中南大学等这几个材料领域还是顶呱呱的。同去的还有葛院士,制造业基础是材料,基础中的基础是人。人不行,行业就废了。今天大飞机上线,不管多少钱吧,都是一种值得肯定的喜事,这个飞机我可了解一点,曲折的呐。作为航空人,祝贺。
承德,鹤壁两个地级市,前者有避暑山庄,后者有红旗渠。值得一看。避暑山庄是皇家圣地,威武瑰丽自不必言,如果悄悄的许个宏远,我佛或许会在关键时刻仙灵,保佑苍生。红旗渠是一种大无畏的革命主义浪漫精神,据说解决了当地人的饮水问题。心里有事,感谢邀请。偷偷的知道就行了,太张扬了被组织批评。这两个地方可能也想发展现代制造业。有志的青年不要当保安送快递,回去先从琢磨拖拉机开始,或者从电瓶车干起,慢慢积累。可想去北汽,坐通勤车,可人不要啊。
2003年,重要的一个事件是去了三峡开会,回来的时候做梦被一堆小鱼小虾追着啃,少去。什么时候都不要太浪费,不然龙宫敖总以为来了大客户,派一众虾兵蟹将围堵,亏的年轻跑得快,若是被狠咬几口就废了,就像现在病毒一股一股的扑来,总想找个椅子,最好有盒饭。这会儿是不好去了。还有就是获得了三等博士后基金。博士后基金其实也没那么难,国家给的补助,也是对同志们工作的肯定。
写基金首先要吃透她的要求和格式,再多请教一下过来的学长,其实还有很多支持,要拿个几万日子也不会太难过。还有就是最好参与到导师的大项目中,拿到自然基金,有青年基金,35岁以内,偏向女性,又延长到38岁。挺香的。有时候好机会就在犹豫不决中溜走了,而且再不会回来了。sigh。
他这个还有国际会议,现在都是线上,我还和导师一块与韩国的法国导师合作,留下了一个尾巴。差点去了访学。见到韩国小弟,感觉还挺亲的。现在物是人非,又是pua,又是内卷,又是疫情,又是战争?难道我们这一代就停了?还想去重游长江,和龙王对酌一番。三峡的原理琢磨了很长时间才明白。就是一级一级的关闸抬高水位,然后关下一级,把巨轮抬上去。这个没有很高的数学物理基础是搞不出来的。
我们行当有几个巾帼,大美女就是武汉某材料所的,大辫子。很漂亮。还有几个慢慢说。还有就是李依依老师,韩亚芳老师。张立同老师。见到的都觉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