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恐道五位先生的决心!
哄哄就好了,只要他还是爱我的,我就能接受。”
……
半年后。
西歧。
上大夫散宜生忽然想起武吉之事。
一去半载不来。
于是入内庭见文王,启奏说:“武吉打死王相,臣因见彼有老母在家,无人养侍,奏过主公,放武吉回家, 办其母棺木日费之用即来……”
“不料这僚竟欺灭国法, 今经半载, 不来领罪,此必狡猾之民,大王可演先天数以验真实。”
文王听了,也不禁眉头微皱。
随后取金钱占演凶吉。
看罢了,点首叹道:“武吉也不是猾民,只是因惧刑自投万丈深潭已死……其实若论正法,亦非斗殴杀人,乃是误伤人命,罪不该死。”
“彼罪不至死而反惧法身死,如武吉深为可悯!”
叹息良久,君臣各退。
——群臣:你还要点脸吗?当初说是要杀武吉的人是你,现在看人家已不在了,又说人罪不至死……多少有些虚伪了呢(?_?|||)…
此后一日。
文王与文武闲居无事。
因见春和景媚,柳舒花放。桃李争妍,韶光正茂。
文王姬昌便说:“三春景色繁华,万物发舒,实在是好时候,孤同诸子、众卿,往南郊寻青踏翠,共乐山水之欢,以效寻芳之乐,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啊?”
散宜生笑说:“主公,昔日造灵台,夜兆飞熊,主西岐得栋梁之才,主君有贤辅之佐。”
于是众武士披执,同文王出城。
不期行至磻溪地界正行之间只见一人挑着一担柴唱歌而来:
春水悠悠春草奇,金鱼未遇隐磻溪。
世人不识高贤志,只作溪边老钓矶。
那姬昌听得歌声,不禁嗟叹:“奇哉!此中必有大贤。”
也就是这时,散宜生在马上看得那挑柴的好像猾民武吉,便出言道:“主公,方才作歌者像似打死王相的武吉。”
姬昌听了,皱眉道:“大夫差矣!武吉已死万丈深潭之中,孤前演先天,岂有武吉还在之理?”
只因演先天之数从未失算。
文王对此颇为自负,此刻听闻此言,却是十分不信,连带着对说出这话的散宜生都有些不喜起来,
但散宜生却觉得自己看得实了,那人分明就是武吉,随命辛免道:“你且将那人拿来。”辛免走马向前。
武吉见是文王驾至,回避不及,把柴歇下,跪在尘埃。
辛免定睛一看,果然是武吉。
于是回见文王,奏启说道:“果是武吉。”
文王闻言,满面通红。
心想自己演先天从未有失误。
今却在自己的地界,出了纰漏,这岂不是说明自己能力不行?
不对!孤自幼学算,这定不是自己能力不行,定是那等小民使了甚么手段,愚弄于孤!
于是向武吉大喝:“匹夫怎敢欺孤太甚!”
又对散宜生道:“上大夫,这等狡猾逆民,须当加等勘问!杀伤人命,躲重投轻,罪与杀人等同!”
又说:“如今已不是说武吉逃躲刑罚这般事情了,而是因他导致先天数竟有差错,如此我这先天数何以传世?”
言下之意:当杀之!只要武吉真没了,就不用担心有人说孤的先天数不准了!!
武吉跟随申公豹学习已半载有余,早不是那寻常山夫,听了文王的话,哪里还不知其中何意?
而他虽跟随申公豹学道,可学习的内容并不包括玄门道术、奇宗异法,面对此种情形,只好泣拜在地,奏说道:“大王,吉乃守法奉公之民,不敢狂悖。”
“只因误伤人命,前去问一人家。离此间三里,地名磻溪,此人乃昆仑山人氏,姓申,名公豹,道号飞熊,叫小人拜他为师,传与小人:回家挖一坑,叫小人睡在里面,用草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