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恙66
和身体之间的触碰就越是频繁。
沈镌白掐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按住。
然后几乎是和电视里男人的动作一致。
温热干燥的大掌,沿着她的嘴唇,下巴,到脖颈,在她锁骨尽头的浅窝处摩挲。
指腹上有薄茧,所过之处,另她不可抑制地微微震颤。
“谁都可以吗?”
他又一次问,声音里慵懒而平缓,和她难耐焦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岑虞咬了咬唇,不肯讲话。
指尖继续向下。
朝着电视里镜头外没有拍到的位置移动。
过电的感觉蓦地袭来。
岑虞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向他。
“这样也可以吗?”
他拖着温温懒懒的尾音问。
感受到圆润粗糙的指头在里面用了力。
岑虞再也受不住,防线被侵泻出来的水渍全面崩塌。
眼睫也沾上了水珠,她含着哭腔,双手勾上他的脖颈,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低低地开口,“只有你。”
“只有我什么?”
沈镌白不依不饶。
“......”岑虞放弃了全部的挣扎,破碎的细语喃喃,“只有你可以。”
沈镌白掰过她的脸,莹润红红的眸子,宛若受惊的小鹿不敢反抗。
狮子低低地笑了,得寸便进尺。
他覆了下去,哑声道:“这是你自己说的啊。”
夜色沉沉。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扑簌扑簌,形成了一道白色的雪幕,隔绝了里外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