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还有仇人
腿上。
邹可秋生怕前面两个男人再回过头,急中生智,拖过他的外套,把手遮住。
男人摁住她的手,抿嘴坏笑。
邹可秋心里松了口气。
他还有心思调皮捣蛋,说明真没事。
可那绿光......
下车时,项天翔穿上米色长风衣,衣冠楚楚地拥着邹可秋进了总统套房。
门刚关上,樊刚的“晚安”还回旋在门边,项天翔就迫不及待地抱起邹可秋,摁在床上。
一时,厚实的地毯上,迎接着一件件纷飞飘落的衣衫。
异国的夜晚分外柔情,而项天翔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只是通过卖力地干活,来打消小女人的担忧。
后山的那个位置,樊刚一定会安置保镖。
但保镖的职责是安保而不是监视,即使要使用夜视镜,也从来没用过绿色光。
那就说明一个问题,这位保镖应该还有另一种身份,听命于另一位老板。
想到至今还未破案的项尚货船毒品案,项天翔在心里喟叹一声:项尚真有内鬼啊!
只是这个内鬼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群体?
是集中在某个部门,还是分散在集团各个环节?
樊刚是......吗?
正当他脑子在过千军万马之时,小女人发出的一声嘤咛,让他收住了心神。
怎么这呻吟含着隐忍?
他侧耳听了会,发现异常,立即跳下床,把灯打开。
强烈的光线刺得快入眠的邹可秋虚眯了眼,她慌忙伸出手臂,挡住两眼的灯光。
项天翔走过来,静静看着床上脸飞红霞的尤物,突然伸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查看了半天,才发现胜雪脚踝上那凹进去的疤洼里,有些粉红,一看就是发炎了。
那嘤咛原来不是舒服,而是她真正的呻吟!
男人心疼得恼门冒火,低吼道:
“怎么不吭声,你傻的?”
他翻箱倒柜找出药箱,取出消炎膏,轻轻往上面涂:
“怎么碰到的?疼吗?”
女人侧过身子,困得不睁眼地说:“习惯了!”
她还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碰到过脚踝。
也许是长途跋涉,也许刚才被绿光吓到让男人扑倒,都有可能伤到脆弱的旧伤。
男人抹药的棉签,揉在疤里酥酥麻麻的,她才意识到那地方的确有些胀痛。
而这时的男人突然想起什么,给她上好药,就把她翻来覆去地查看。
“干嘛?”
女人声音里有浓重的慵懒,她困顿之极,却被男人怪诞的行为惊扰得不耐烦。
“看看你身上的伤痕消完了没。”
项得有些焦灼。
邹可秋听完,闭眼又睡。
奶奶要给她孙女号脉推拿按摩什么的,倘若发现了她满身的伤印,那他们还有未来吗,自己一定死翘翘了!
想想都怕!
面对慈眉善目的奶奶,不知害怕为何物的项二少,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崇敬和畏惧。
还好,小女人的身子已恢复肤细娇嫩,柔滑如婴,宛如一个吹弹可破的搪瓷娃娃。
就是右脚踝上被异物穿刺留下的那个坑疤,到现在还未完全康复,更别说复原了。
他曾若干次给申明提出,给邹可秋植皮,但申明说得等完全消炎。
等没炎症了 ,小女人又说不急,她对身体上的印痕早习以为常。
但项天翔每看一次,就犯一次心绞痛。
每看一次他就在心里发一次誓:秋,我拿生生世世来弥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