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成为阶下之囚
依旧把我们三个笼在中间。白析对白里摇摇头,意思从队正那里什么也套不出来。
这花岭麻队也不知是什么出身,正经是个有些才学的人物,魔族风土人情,民俗习惯,婚丧嫁娶,酒令诗词,一路侃侃而谈,却未有一句与我们此去有关的话题,要么他就只是个下层队正,不知道上层意志,要么他就是一个隐藏颇深的可怕人物。不过从目前来看,前者居多。
山野僻静,只有哗哗的水声和兵士们咀嚼干饼的声音混合着回响。夜深风凉,温度比之白日里降了一半有余,我尽可能的把自己缩在熊皮披风里,还是冷的打寒战。
白析见我不扛寒风,从两个魔族兵士那又抽来两张熊皮给我铺到身下,见我终于缓和过来不再打寒战,便躺在自己的熊皮上与白里轻轻的说话,至于那两个被抢了熊皮的兵士,扎着手站在那看了我们一会,终究还是不敢造次,自认倒霉的叽咕了两句,走去一边和其它人挤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