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阿黄
产,也算是“不幸”事件中的莫大天赐了。
而“搬鱼”的最显著优点,则是能完全无损伤的捕获鱼虾,就像是趁着鱼虾短暂觅食期间,人安全的把它们从水里搬到岸上的盆里,人只是帮着换个新水源停息,对它们的伤害甚微,所以这种便利的捕鱼方式才被称为“搬鱼”,也是农村稚童间,最寻常的“小打小闹”游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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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重转,思绪再重回“小白”身上。我想那时它的心思,是既是庆祝自己得到了难得的自由,也是在为能和主人一起玩耍而欢喜吧。当然了,还有能默默守护着主人而开心不已吧…
而对于更早更早之前的“大黄”,由于年代太过夐远,此时我的记忆,只馀下它在我的屁股上,咬了深可见骨的一幕了。
当然了,还有那永远与之相随的,足足打了八针狂犬病疫苗,才无虞的“我”的寥寥无几的深刻瞬间了。虽然此时我的记忆出现了破损,也出现了偏差,但我仍记得,记得次次都是老姐带着我前去医院打针的,以及剩下一些颇有怨怼感觉的记忆碎片——模糊记得某次(可能是注射第三针或最后一针狂犬病疫苗时)去邻好几个村庄的诊所里续针,被一位头发顠白的老医生,一点也不温柔,十分残暴的把针筒戳进,半退着裤子的我的屁股上,让“我”快疼死的经历体验了。也因此导致现在的我,对打针挂水一类,颇为发憷。
当然了,无论是那个年月日,还是在如今这个时代里,一个人能坚持挨完八针疫苗,都算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了。但问题是,害我遭受这种苦厄的大黄,是因何故咬我呢。原因是,由于大黄将(方言词,指兽类产崽)了一窝幼崽。而当年尚是孩童的我,驱于好奇,前去瞧了瞧,便自然遇到了护崽心切的大黄,于是大黄就与我发生了“奇特的联系”,我自然会终身难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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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了这么多,那农村人养狗最害怕什么呢?是“药”和“偷”。
所谓的“药”,是指致命的毒狗药,通常是由诸多无良的狗贩子,以及部分怀有芥蒂的邻里暗中操施的。据猜测,具体做法可能是,把无色无味的毒药涂抹在狗狗爱吃食物上,然后丢弃在农村柴火垛旁边,或扔进别人家的院子里,让狗误食。
由于狗狗会吞食这些毒食,等到自家主人发现后,基本上已是嘴角泛沫,四肢僵直,大半脚踏入鬼门关前的状态了,或狗狗全身赫然冰冷,如同水沁,早就回天乏术,人只能眼眶噙泪的挖坑深埋了。
而“偷”,指的是农村人特意家养的狗,被来到村庄里到处吆喝收狗的狗贩们给偷走。大到成年犬,小到狗崽子,只要在靠近年关时分,在村子周遭溜达大半天,就容易“神秘失踪”。就算不“失踪”,也常常会被莫名毒死或害死。
所以我家的历任狗子,比如“大黄”、“ 小白”以及“黄玉”和“踏云”等,都是就此“西去”的,也因此只剩下“阿黄”,也便是“黄石”,幸免于难了。
我至今仍忘记不了“小白”被毒死的瞬间。
那时由于我怜悯“小白”缺少自由,便打算私自给它卸下铁链,想放它奔跑一会儿,可当我前脚放狗,后脚就䁖到狗狗吃了药的模样,真的只是“一会儿”时间。
当时的它,趑趄着跑回家里,就顺势找了个旮旯角躺了下来,浑身一动不动的,像是累极之后,打算休息的征候表现,可事实并不是如此。能看到它偶尔四肢乱蹬,也能听到它发出呜呜的低鸣声,还能真切感受到它的生命力在消逝。
那时,为了救口吐白沫的它,我灌过肥皂水催吐,也替它心肺复苏过,更给它人工呼吸过,可是,任我耍百般神通,也挽救不回它的性命。当时,我曾怨恨过自己,怨恨自己为什么要放它,如果不放它,现在它还能好好的活着吧,可是,也许,这便是“小白”在这个人世间所遭受的最后一场劫难吧,每个生命都有着自己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