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樱桃
忘州刚抬起头想要说话,腰后就酸涩得他咬紧牙齿重新扣进了鲛人胸口。
腰涩得躲都躲不动,两条小腿和收紧的腰腹肉眼可见地颤,推拒的手也僵在那儿,好像渴求到主动抱住了对方似的。
沈忘州缓了好一会儿才张开嘴,嗓子不抖了才有脸皮出声,手也没再往别的地方拽。
“你可以帮我个忙么?”他保持着姿势和距离,刚才的刺激太过,他埋在鲛人胸口也不抬头了,嗓音闷闷的。
腰间的手收紧了些,沈忘州半截身子僵了僵,那两汪小小腰窝泉眼里还坠着两滴渗进皮肉里的酸麻,让他草木皆兵。
面具蹭在耳朵尖上的凉好像微不足道,又好像凉得让他整个后背都打直了,动一下都没动。
“才几日未见,就这般生疏了……”
鲛人语气几分不满几分撒娇地说着,垂下头用银白面具上的起伏蹭他耳朵,从碰一下颤一下的耳朵尖儿,顺着泛着粉红的边缘,轻轻顶到耳窝向内凹陷的弧度,再慢慢蹭过柔软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微倦,慵懒地逗弄:“我殷殷赴约,连一句好听的软语都听不见。”
沈忘州这几日过的十足荒唐,身体亏虚得厉害,鲛人那一按几乎是把他的精|气全按没了,雪球入水似的化成了一滩,指尖掬都掬不起来。
此刻连声硬气的都说不出口,维持着不要发出什么丢人音节已经用尽了力气。
他徒劳地偏头往另一边蹭了蹭,仙袍的布料柔软舒服,被他蹭出一道道褶皱,捏着鲛人腰侧的手抓了抓,他红着脖颈,努力尝试说一句“软话”,努力好听:“我想求你一件事。”
面具上玉石的凉意落在耳后,压着耳朵上的软骨弯成一个不太乖顺的小弧,向内扣着,沈忘州指尖都绷紧了,在布料上蜷了蜷。
鲛人刻意地压低声线,显得暧涩又亲密,还多了点儿撒娇的意味:“不软,再软些。”
沈忘州知道鲛人最爱捉弄他耳朵,此刻没地方躲也没地方藏,而且他找人来也不是为了躲藏,只能一边忍着,一边破罐子破摔地抱紧了鲛人,学着他的语气,浑身都透着害臊地艰难酝酿……许久,才僵着后背憋出一句半硬不软的“求你了”。
短促的话音刚起了个头,软骨弯起的小弧就红透了,像颗熟过了的樱桃,勾着人去尝。
热度也节节攀升,那一点儿沾染了情绪的热,轻易地透过面具温热了另一寸肌肤。
沈忘州要臊死了,话音一落就后了悔,手指头几乎把鲛人的仙袍拽乱,抬头恼羞成怒地瞪着他问:“行不行?”
被求的还在细细品味慢慢享受,求人的先急了。
丝毫不知,他愈是急躁的模样,就愈是让人想要将他按在某处,肆意揉|弄欺负到浑身发软到低下头咬着嘴唇强忍啜泣……
沈忘州眼尾都透着一点儿淡红,头仰起来时上半身向后绷直,腰腹便更深地陷进去贴合着,下颌线与脖颈连成一个紧绷的弧度,凸出的喉结小幅度地上下滚动,好像在勾着诱着人在那儿留下一个个淤紫的痕迹,再慢慢噬咬……
雍容精致的银白色面具忽地凑近,沈忘州下意识想向后躲,可被牢牢锁着腰,又能躲到哪儿去。
描画的面容和轮廓起伏缓缓变化着,沈忘州嘴唇一凉,触碰到了面具上画出的嘴唇,他眼睛微微睁大,试图通过笔墨描画的眼睛看见鲛人的双眸。
窥视神明的代价就是仿佛陷入了一场场过分旖旎的愈涩幻境,眼底由清澈变为茫然,着迷了似的主动张开嘴,柔软的唇含住了冰冷坚硬的唇。
非人的触感让他浑身被凉到似地抖了抖,薄唇捻着那一点根本不会张开的嘴唇,肩膀耸动着舌尖揉了上去。
抱在腰后的一只手顺着起伏有致的后背,挪到不停耸动的肩胛,掌心和手指安抚地覆住那一块皮|肉骨骼,力道不轻地按住,捻.动,揉.挤,像道道无法停歇无从拒绝的海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