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通往爱的道路二

萨瓦纳，你说什么？她们两个？啊，对，露比和简，哎，她们两个最受院长喜欢，多么好的女孩，可惜啊，她们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丢进了大货车里，在那样一个密不透风的环境里，整整5天，滴水未进，任由少女如何拼命敲打着隔板，她们怎样嘶声竭力地哭喊，但谁也不在意啊。

她们甚至连呼吸的能力也没有，被迫在车厢里无助地哭泣，萨瓦纳，你看，瓦莉亚睡着了，嘘，别叫醒她，让她睡个好觉吧，这几天真是累坏她了，你把被单拿过来给她盖上。

时间也不早了，今天讲到这吧，我困了。萨瓦纳，记得封好蜡油，剩了那么多，还可以用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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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莉亚眼睛肿成这样，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照顾好她吗。什么，教堂的人来了？那群伪君子又想干什么，我们可什么也没有了。

萨瓦纳，我之前讲到哪了。对，露比和简还有其他女孩挤在一个车厢里，那里面一丝光都看不到，还有一股难闻的发霉的味道，这些孩子本来就小，免疫力又不好，小点的孩子开始就又哭又闹，大点的孩子被这种情绪感染也跟着哭，所有人都在哭，但最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绝望之中。露比和简紧紧依偎在一起，露比说她很害怕。

“会没事的。”简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露比说。

简取下了自己红色的发带，咬成两半，一段给了露比，一段给了自己。如果我们分开，就用这个来记住彼此，露比，我不在的时候，它会代替我陪着你。简说。

“可是，”露比听到自己的哭腔，“我不想和你分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呀！”

没有人知道那五天对于少女们来说是什么样的，在那些万里无云的的好天气下，在无边的沙漠中飞驰的货车一辆又一辆，满载着绝望和死亡，在阳光下勾着鲜活的生命下地狱，兴奋地通向一座全新的岛屿。

当人们打开货车后门，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犯恶心。到处都是呕吐物，还有很多人的排泄物，除了少女的呜咽声，偶尔的骨骼抽搐声，还有虱子在啃脑子的细碎声，甚至是液体流动的声音，有虫卵，有苍蝇，有血，有污秽物，你们能想象那种可怖的场面吗？真的，我的神明啊，好多女孩都病死了。那些小生命还未来得及学会妈妈这两个字，便在哭声中永远永远的消逝了。

露比和简成为了那十多个幸存者中的一份子。她们在短短的5天，经历了由害怕到饥饿，由饥饿到害怕，再到绝望的起伏，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走了，明明上一秒握着的手还是温热的，下一秒就僵冷了。哦，天哪。我真的不想再讲下去了，我的心在受罪。你们两个，看着我，听着，我绝不会让你们受到那种非人折磨，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孩子们。

萨瓦纳，你没事发什么神经，今天早晨才洗过一次澡，怎么现在又要洗。你长虱子了？过来我看看，你干什么，你给我回来，萨瓦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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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累，瓦莉亚，让我歇会吧。萨瓦纳这几天不知道抽什么风，老躲着我，她不会知道是我收了她的手串吧，那就是个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破烂玩意儿。唉，上次说到哪了。

我讲到露比的父亲穿着囚服抱着露比哭没有，讲过了，好。他的父亲没有想到会是自己的女儿，他一瞬间悲痛欲绝，他明明还在和狱友调侃这次的货色，他双眼隐隐发光，“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狠狠干一场了。”

“露比......露比啊......对不起......爸爸没用.....是爸爸没用啊！爸爸对不起你啊！”

那时有多兴奋，此刻便有多恨自己的无能和无知，见到露比的那一刻，他猛然从幻想里惊醒，两腿一软，孩子啊。男人抱住露比，试图用自己的身躯保护露比柔弱的身躯，拼命地安抚着露比，又一遍遍地对亲女儿说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