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22)
他撇过头去不看温希恩,一派落寞的自怨自艾,“我是个没有用的妖精,还天天在你面前晃,是不是讨你嫌了。”
温希恩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贫僧没有。”
温希恩拿起桌上的佛经,自顾看了起来,烛火摇曳,衬着她的侧脸精致又梦幻。
柯长庆侧过头,幽幽地斜看着她,像是在引诱她似的,嗓音靡靡:“不要看嘛。”
“这个东西比我还重要吗?”
温希恩像是被蛊惑一般,看着柯长庆黑邃的双眼,喉咙被牵着线涌动似的,喃喃地重复道:“那些东西,都不重要。”
柯长庆这才满意欣喜地一笑,转过头毫无阴翳地看着温希恩,手边却是拿起来一旁的烛灯。
“不重要的东西,不如就烧了吧。”
说着,便要倾下烛灯。
温希恩慌忙拉住柯长庆,却在眼睛对上柯长庆的面容的那一刻,一寸一寸地松开了手指,任由那烛油覆盖桌上的纸堆,一把火燃成了灰。
看着桌面的灰烬,温希恩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踉跄一步,被柯长庆扶入怀里。
室内寂静,两人的呼吸暧昧地掺杂在一块,温希恩感到难为情,白玉的面皮染了羞红,却不知该如何自处。
她只得弯腰,垂下身体去捡那供桃。
起身时,额头擦过温热干燥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愣。
柯长庆正俯下身子,那薄唇贴在她的额上,又伸出舌尖,将渐渐发烫的皮肤舔湿。
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水声。
湿哒哒的吻缓缓下移,覆盖在温希恩的眼睑上,她下意识地闭眼,被柯长庆抵住眼珠轮廓用舌尖勾勒,轻微地压迫感叫温希恩轻轻喘气,直到浓密的眼睫都被涎水打湿,柯长庆的舌尖才离开。
柯长庆双臂搂着温希恩,在僧人烧红的耳垂用犬齿含着咬了一下。
“你怎么会来?”
温希恩趁着这个空挡问了一句。
“我来找你呀。”
柯长庆低下头,茸茸的头发柔软地扎着温希恩的脖颈,温希恩想要推开他的头,她的内心是特别抗拒厌恶的,可是手是不听她的指挥,推变成了摸。
“找……找我?”
温希恩有些不适地微微撇过头,想要是躲闪柯长庆着的亲昵,但手,却不知何时揽住了柯长庆的背脊。
“你明明摸得我好舒服哦,为什么突然不摸了。”
柯长庆直起身子,埋怨地看着温希恩。
“是不是我摸得你不舒服,你才不摸的。”
柯长庆的指尖,一点一点顺着温希恩的胸膛,攀上他的锁骨,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凸起的骨头。
温希恩愣愣地看着他,面颊酡红,清冷精致的眉头皱的紧紧的。
“我不知道怎么摸才舒服,我只会……”
柯长庆抿抿嘴,捏着温希恩的脖子叫她仰起头,便扑食似的一口叼住了突起的锁骨。
坚硬的牙齿抵着她的锁骨是顿生的疼,可偏舌尖又是软的,是滑溜的蛇,是绵绵的絮,一下一下地舔着。
小狐狸的身高完全不像是他的脸一样那样的无害,高大的身形宽厚的肩膀把温希恩整个人都挡住了,只有偶尔露出了雪白的衣角。
温希恩身子都瘫软成一汪绵绵秋水,手无力地搭在柯长庆的肩胛,颤抖地低垂着指尖,像被狂风骤吹摇曳的枝条似的。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的声音吵着她的脑袋就快要爆炸了。
温希恩只能仰长了脖颈,感知啃食着她锁骨的湿漉。
柯长庆顺着她的下颚缠绵的舔到她的面颊,落在温希恩嘴角时,她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似的一个颤栗,后仰着脑袋惊愕地看着柯长庆,双手也使了力地推搡着柯长庆的肩膀。
柯长庆用难以言喻的眼神注视着她,“不行吗?”
温希恩没有心思回答她的话,因为现在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