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开打

夜晚，韦恩大厦顶端，滴水石兽。

蝙蝠侠如同往常一样站在那个他熟悉的地方，向下望去，黑暗笼罩下，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卢修斯，信号怎么样。”他打开与平时不同的通信频道询问道。“能看见吗。”

“清晰且准确，韦恩先生。”卢修斯·福克斯叹了一口气。“所以，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据我所知，你现在腰带里那管新鲜的血清还是在他的帮助下完成的。”

“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卢修斯。”蝙蝠侠回答道“答案是肯定的，给我他现在的位置。”

“好的，韦恩先生。目标现在刚刚离开哥谭市立图书馆，我现在将他的实时轨迹发送到你的设备上。”

“谢谢，卢修斯。”蝙蝠侠关闭了通讯频道。

今天白天，布鲁斯·韦恩递出了一份请柬。那份请柬的夹层中藏着一个微型信号发射装置。

而夜晚，则是蝙蝠侠工作的时候了。

黑色的蝙蝠翼张开，钩锁伸缩间，蝙蝠侠快速的在高楼大厦间移动，信号移动的很快，但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四处绕圈。

直到信号停在了原地，地图显示所在位置是格兰特公园。

蝙蝠侠从高楼间飘下，落在公园中央高大的树冠上。他关闭了电子地图，打开热成像视野开始四处搜寻，附近杂草丛生，隐约有蔷薇花开的痕迹，给夜晚增添一份亮色。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这周围不止一个人。

有一群穿着各色而花花绿绿的人群聚集于此，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都戴着统一规格的劣质小丑面具。

他们是小丑帮的人，看来自从小丑出来后，他们又活跃在了哥谭的夜间。

而现在，他们正在干哥谭犯罪团伙的老本行之一，打群架。

或者说，是被单方面殴打。

被一个笑着的红发青年殴打。

卡尔拿着刚从混混手中抢来的撬棍，随手砸在一个人的脑袋上，打得小丑面具出现了裂缝，接着又是一个双持斜向上的挥击将其打的翻倒在地。

“来，笑一个。”他显得乐在其中。“光是面具的笑容可不够，你得发自内心的感到开心才行。”

他吹了个口哨，周围的人将他松散的围成一圈，缓缓靠近。但在有受害者珠玉在前的情况下，没有人敢贸然上前。有人开始犹豫地摸向自己的腰部。

枪是很好用的，但是枪声可能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在对方只有一个人的情况下。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掏枪。

“啊，蝙蝠侠。很高兴又一次见到你。”卡尔突然对着上方说，透露出亲昵的口吻“还有，能从树上下来帮个忙吗？如你所见，有一群你很熟悉的疯子看我不是很爽，想要展现一下他们自己。”

“而我也想见识一下传说中蝙蝠侠的黑暗战斗技巧。”

“是蝙蝠侠！干掉他！”混混们闻声看到了隐藏在树木阴影中的蝙蝠侠，很快放弃了被围住的卡尔，喊出了龙套应有的台词。

比起群殴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人，蝙蝠侠显然是一个更好的目标。

蝙蝠翼张开，黑影落在了地面上。烟雾弹，飞踢，肘击，拳击，柔术。如同往常一样，蝙蝠侠很快解决了这些街头暴力分子。

解决，具体来说就是这些人没有一个能保持清醒，同时在第二天苏醒后会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断了几根骨头。

“非常精彩。”卡尔鼓掌称赞道“那么，请问你现在跟在我后面是有什么问题吗？我很乐意为哥谭的黑暗骑士效劳。”

回答他的是来自蝙蝠侠的一记直拳，但是被卡尔急速后退躲了过去。

“啊，所以我们现在要先打一场才能继续好好交流吗？这可不太友好。”

虽然说是如此，卡尔还是很想试一试，在昨天晚上的利爪之战后，他确实需要回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