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从未在乎过
阮玉清的狠绝和冷血绝不单单是为了保护自己在乎的人而存在,风总是能看透很多,那么风,你也知道的对吧,阮玉清确实是...
玦情想着很多的时候,阮玉清起身,俯视着玦情“我根本就不相信我自己,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没有失去理智的我,疯狂起来有多可怕!”
阮玉清说完便转身离去,出门之前还吹灭了烛火,而在黑暗掩盖下,是玦情瞪大的双眸和颤抖不止的双手。失去理智时的阮玉清便可怕地敌我不分,可怕到令人胆寒;那么没有失去理智的阮玉清,他不是也看到过吗?那些被阮玉清打得节节败退的北蛮人,那些被阮玉清揪出的叛徒的下场,那些反抗的北蛮平民...她也会伤害身边重要的人吗?风,如果阮玉清真变成那样,你能够阻止吗?
玦情又再次发了很久的呆,也想了很多,他感觉得到,阮玉清的执念比起昏睡前更加深了,在这一个多月,他和风都回到过去,看着阮玉清一路走来,那么阮玉清又去了哪里?为什么她拉住风的时候,会发出那样的声音?阮玉清看到了什么?是风的过去吗?...
分析着,猜测着,玦情一直到深夜才撑不住睡去。和玦情有些失眠不一样,阮玉清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便连鞋也不脱,倒头睡了过去,不过没有睡多久,在半夜的时候又醒了过来。
醒来后,阮玉清轻声唤了几声“风,风...风...”,没有得到回应,就起身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阮玉清感受着那一股凉意从喉咙延伸到腹部,连带着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司、徒、俊、弦!!!”阮玉清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四个字,眼中闪烁的犀利的目光隐隐带着狠厉,可以看出阮玉清此时对司徒俊弦痛恨的程度。但是,复仇吗?风不会允许的,不会的...
苦笑了一会儿,阮玉清没有再去睡觉,只是锤炼自己的内力,凌风有凌风的看法和想法,她阮玉清同样也有自己的见解和执着。
但是没过一会儿,就被开门声打断了,阮玉清睁开眼睛望了过去,然后和司徒翰临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他的目光有一丝迷茫,亦有一份执念。阮玉清见此则是轻动鼻翼嗅了嗅,接着微微蹙眉,用低沉迷人的声音道:“你喝醉了?”
司徒翰临没有回答,径直上前,然后俯身将阮玉清抱入了怀中,阮玉清没有挣开,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热的气息,阮玉清叹道:“翰临,你想要说什么?”
司徒翰临还是没有说话,可是身体朝阮玉清压了下去,阮玉清一惊,随即恢复了镇定,凝视着在自己正上方的司徒翰临,保持着沉默。司徒翰临也一直注视着阮玉清,眸中一会儿混沌,一会儿清明,良久之后,司徒翰临慢慢靠近阮玉清,阮玉清看着越来越近的司徒翰临的脸,微微凝眸。
在司徒翰临的唇快要触碰到阮玉清的唇时,司徒翰临头一偏,埋在了阮玉清的脖颈间,阮玉清侧头看去,接着抬起双臂,抱住了司徒翰临,在司徒翰临耳边低语“翰临,对不起”
司徒翰临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便没有了声响,阮玉清听着司徒翰临有规律的呼吸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微亮凌风便醒了过来,还没睁开眼睛,凌风就闻到了很大的一股酒味,还感觉身上很重,有什么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了。心里骂骂咧咧地睁开眼睛,凌风在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司徒翰临时,脸一下子就黑了,阮玉清和司徒翰临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但凌风懒得去追究,用意识扯着嗓子就喊:“玉清,起床了,起床了...”,然后不止阮玉清被凌风的大嗓门叫醒了,连玦情也被凌风给吓醒了。
凌风在把阮玉清叫醒后,转而就要退于幕后,可是没有成功,就露出一张苦瓜脸“玉清,你啥意思,占了别人便宜还不想负责,我可不想给你收拾烂摊子,快换回来”
“什么叫我占便宜,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