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秦淮茹的心思
流顺着副不涌了下去,不由自主加紧起来。
秦淮茹传息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直到那身体消失在眼前,那簇灯光在眼前熄灭,
她才如梦方醒,感觉下面冰凉凉的,羞恼地暗骂自己水龙头一样,撅着浑圆的大皮鼓,羞羞地去清洁…
换了干净裤裤,正要上炕,却又担忧起来,
万一陈梓林摸去顾浪家怎么办?洗那么久的澡,不就是…
秦淮茹转身又坐在了缝纫机前,双眼死死盯着他的方向。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始终没发现有人进出,心里不由胡乱猜疑:
莫非是乘我洗皮鼓就悄悄熘走啦?应该不会吧,还那么早…万一他忍不住了,真去了怎么办?
可许大茂房子挨着老太太家,老太太瞌睡浅,
他们就不怕吵着老太太?又或是他累了一天,躺下就睡着了呢…
她就在哪里胡思乱想,诸多借口也平静不了她的心,
反倒是越来越焦急,恨不得马上就去他家看看,
是不是还在床上。她几次欲起身,但又坐了下去,
她怕他拒绝、她怕他那冷冰冰的眼神
也不知纠结了多久,忽听到槐花迷迷湖湖地说:‘妈,我要鸟鸟…妈,你人呢?’
秦淮茹赶紧摸索着走近内间,拿起炕沿枕头下的手电筒,用手捂住大半玻璃打开,让光线不那么刺眼,单手搂着槐花来到外间,
让她在痰盂上鸟鸟,再搂着放到炕上,仔细盖好薄被,又给小当棒梗盖好被子,这才关了手电,
却是怎么也不想上坑,坐在炕沿轻拍着槐花,直到小家伙重新发出有规律的呼吸
鬼使神差又坐到了缝纫机前,双手柱着脸颊,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家门口,
身上的凉意越来越重,可她内心却是越来越火惹。
忽然秦淮茹一咬牙,就像上刑场一样勐地站起来,
手上却是悄悄拉开房门,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趿着的布鞋也是悄无声息,走下台阶,
她折向路灯,伸手就拉黑了电灯,又站在电杆旁等了会。
她奇怪自己居然毫不怕黑,按着记忆里的路径,慢慢摸向他的房门,轻轻一推,
房门居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让她差点转身就跑,
可屋里隐隐传来粗重的鼻息声,令她狂跳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
她咬紧牙关,迈出了最坚定的一步。
陈梓林还以为今晚是个不眠之夜,没料到躺床上才看了几页乐理书,
就眼皮发涩,拉黑电灯,没翻几个身就呼呼睡着。
只是他又做梦了,小林子似乎到了个温暖如春的地方,那里温润….
就像平静江面下的旋涡,
那么轻柔又那么吸引着…..
拉着小林子似乎要坠入深渊!
陈梓林悚然惊醒,他发现床上趴伏着一个黑影,正要呵斥,
却被小林子那里传来异样给拨得心弦一动,
呵斥变成了倒吸一口凉气。
那黑影更卖力了,鼻翕声更剧烈,一股股的热气几乎融化了陈梓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