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歌声与微笑
,晚上我们仨不醉不归!”
在酒桌上,洪潮拍着胸脯保证第二天就亲自送去中国音协创办的刊物《中国音乐》上发表,
这可是国内最权威的音乐杂志了,相当于报纸中的《人民日报》。
拍着胸脯保证将《歌声与微笑》定为“庆祝广播电台少年合唱团成立十五年晚会‘’压轴节目。
说是不醉不归,三人都没喝醉,洪潮说不能醉酒误事,明天要去中国音乐杂志社推作品呢,但都很尽兴。
回家的时候,葛正和陈梓林顺路一截,老葛不顾夜晚寒冷,推着自行车队陈梓林推心置腹地说:
“小陈啊,你得趁热打铁,最好啊,请示单位领导,给你几月的创作假期,到游览下祖国的山山水水,
开阔下胸襟,争取再创作一到两首优秀歌曲,今年有希望进中国音协!
你还这么年轻,别让单位的工作,消磨了你的创作才华,
你去找找江时年教授呀,去音乐学院进修吧,会让你的创作更上一个台阶的。”
陈梓林很感谢老葛对他将来的规划,如果真是个有音乐天赋的人,
确实应该去高等院校进修,可他就是个文抄公啊。
嘴巴里感谢着,话题一转:“老葛,我一朋友在区少年宫幼儿园做了几年临时工,
要解决编制,难不?”
葛正咂摸了下,说:“文教局肯定每年都有招工编制的。我跟你实话实说,
你能解决文教局子弟一个轧钢厂招工编制不?能解决,你那朋友就有编制。”
说起来文教局占了大便宜,轧钢厂的正式编制顶得上两个甚至三个老师编!
陈梓林不敢夸口,说:“我去打听打听。”
回到四合院,明明自己还没到家,可家里却亮着灯,都成傻柱的茶庄休闲室了,
好在屋里暖烘烘的,消散了他内心的小嘀咕,但还是有点嫌弃地说:“柱子,你晚上天天在我家,跟老婆等老公一样,有意思吗?”
傻柱还真皮厚,老着脸说:“我是稳坐钓鱼台,看能不能等个小姑娘来找你,
你说章安安怎么还不找我们啊,不是说要尝尝我的手艺么?”
陈梓林洗完脸,在小镜子里看着自己寸多长的短发,蓬扎扎的很难看,抽空得去剪剪了,
说:“你不知道给章安安写信啊?难道一起看电影了,没留个通信地址…”
傻柱说:“留了,我那字跟蛛蛛爬的似的,没好意思写,要不劳您驾?”
“滚,我的字值钱!”
傻柱也只是逗闷子,哈哈一笑,说:“嗳,不知道赵玲脚怎么样了,你不去关心关心?”
看到傻柱翻来覆去就问几个美女,陈梓林心里也可怜他,都三十了,人也算良善,就是有点好高骛远,
认真地问:“柱子,你说真心话,我做介绍人,你娶了秦淮茹怎么样?你别急着推,好好想想,给你我洗脚的功夫好好考虑。”
傻柱啧了一声,闷头抽烟。
陈梓林便在一旁用热水烫脚,心里也在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按户口上他今年九月就满23周岁了,
眼前闪过几个认识的美女,他原以为会是赵玲,没料到最后定格的是顾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