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怎么样?”程县长问道。
“您是说刘振东啊,他最近做的还可以,听说已经给村里打井了,他弄的那个合作社还不错,全村入股,统一规划,有点华西村那感觉了。”
“对于这种想要回乡投资,带领大家共同富裕的企业家,县里面要多关注,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一律绿灯!”程县长朝着众人道:“现在是有一个刘振东,如果做好了,那就有无数个刘振东出现。”
“是是是,他们在县里弄了一个办事儿点,我们也经常问询着,能照顾的肯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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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豆干叔睡了一会儿午觉,醒来越想越气,穿上拖鞋就去了村委,看到刘振东伏案看着东西,喝道:“刘振东,我偷你什么东西了?”
刘振东被突如其来的大喝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豆干叔怒冲冲的样子,急忙道:“你没偷我东西啊,正好,您来了,我也有点事儿,就是别跟豆芽置气啊,有什么好好说,大中午的,气的她一个人拖个行李箱往公路上跑。”
“我家的事儿,跟你有啥关系?”豆干叔站在门外瞪着眼睛,喝道:“我没偷你东西,凭什么村里人都怀疑我偷的。啊?”
“您进来,外面太阳大,偷东西的已经被抓了,外面人干的,本来想着大喇叭喊一下,这不大中午,大家都睡觉嘛。”刘振东朝着他安抚道;“一会儿就大喇叭喊一下。”
豆干叔听完这话方才消去了一些火气,探进头看了一眼里面,发现豆芽坐在一张单人床上,沉吟了好一会儿道:“在这干啥?回家去,帮你妈把家收拾收拾,省的闲言碎语的。”
豆芽还红着眼睛,坐在那不说话。
“她消消气就回去了,您也别多说什么,她又不是个孩子,这么大个人了。”刘振东劝说道:“都是一家人,有啥说不开的?还有就是那个合作社........。”
“我不加入,爱谁加入谁加入。”豆干叔又犯了驴脾气。
“村里现在基本上都加入了,就几家有特别原因的,等孩子回来做主,您在村里也是大户人家了。”刘振东知道,豆干叔这人驴脾气,僵得很,只能先夸夸他,说道:“您在村里名声,那谁不知道,每年庄稼都是最好的,绝对是好庄稼人,您说这合作社没您,那算怎么个事儿嘛?”
“你少跟我来这套,就你这种没良心的东西,能干出什么好事儿来?打小就看你不是个东西。”豆干叔直接开始骂了起来。
“爸!怎么能骂人呢?”
“骂他怎么了?当年没在村里,躲外面去了,要不然我抽死他!”豆干叔瞪着眼睛,盯着刘振东看了好一会儿,扭过头就走。
刘振东站在那颇为尴尬,这恐怕是他面对豆干叔唯一无法回答的问题,曾经的错,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结成一道痂。
豆芽又红了眼睛,坐在那深吸一口气道:“他属驴的,就这样,我回去劝他吧!”
“那你回去吧,你在村里也没事儿干,要不来我这上班吧?帮我整理整理文件,递个东西,我忙不过来的时候,你帮我去城里跑一跑啥的。”刘振东邀请道。
豆芽低着头不说话,她现在确实没啥来钱的渠道,跟着家里种地也不太现实,可是到刘振东手底下,她总觉得有些别扭。
曾经爱的有多深,那道疤就有大,时间不会磨平一切,只不过那些痛留在了那些年,当穿透岁月再次袭来的时候,仿佛有了一道盾牌,可是豆芽知道自己有多脆弱。
“再说吧!”豆芽站起身拿过行李箱出了门。
“别再说啊,我这马上要去县里面,好几家公司等着我接洽呢,我从城里找个人,人家也不来啊,村里也没人会摆弄这些。”刘振东追了出来,说道:“工资你说个数,我肯定不反驳。”
“就是打打杂,还能跟你要万八千啊?你看着给吧!”
“说好了啊,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