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方功夫,一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女子竟能伤到自己。对方静仪兴趣更浓。灰衣男子见状,笑骂道:“老三,你连个女娃子都对付不了。把功夫都用床上了吧。”男子听言未怒,打量了下方静仪,露出饥饿的神情,狞笑道:“这娃够劲儿,我喜欢。二哥,这次我可就一个人享用了。”
男子虽口出秽言,但方静仪忍住心中怒气警惕提防。男子短舒一口气,大步走过去。方静仪全神贯注的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在男子距自己十步之余突然出手纵身向前。
此时出招,距离尚远。男子备好架势,待方静仪近前,瞅准时机双拳迭出。怎料,方静仪身形竟在空中变缓,比自己预料之机慢了半步,致使拳头落空。男子吃惊之余招式已老,方静仪一掌劈向对方脖颈。男子情急之下强扭身子,生生向旁移过寸许,指尖划过,在男子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男子再次受伤怒气冲心。回身对方静仪接连出手,只求快猛不求招式。方静仪两次得手,皆为对方轻视,且自己出其不意。但此时男子用刚猛之力压制,方静仪顿落下风坎坎招架。
另一边,郭展飞连中数招五内翻腾。嘴角挂着一丝鲜血气喘连连。灰衣男子见状,不在缠斗。五招过后,郭展飞伤重倒地再难起身。灰衣男子立在一旁,饶有乐趣的看着另一边。而方静仪也在苦撑不久后,被男子伤到心脉,坐倒在地上。
两名男子提着郭展飞和方静仪来到屋前扔在一旁,方静仪见郭展飞伤势不轻,急问道:“师兄,你伤得怎么样?”郭展飞连咳几声,擦了下嘴边血迹,道:“还,还好。师妹,你呢?”“我没事。”
方静仪抬头看向两名男子,质问道:“梁世伯在哪?”灰衣男子肃声道:“他在屋里等死。”另一名男子进到屋内,提着一个受伤的中年人出来,踢倒在两人身旁。
看着披头散发血迹斑斑的中年人。方静仪和郭展飞惊道:“梁世伯!”中年人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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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慢慢转过头看着两人,有气无力道:“展飞,静仪。连累你们了。”
“梁平天,当年你和郭鹤南带人剿杀我们四兄弟,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灰衣男子狠狠说道。梁平天用力撑住,挺起身板道:“江岩冬,熊易山。当年因我让你们两人逃脱。是我生平最后悔的事。今日我死在你们手里,鹤南兄一定会替我报仇。”
熊易山讥笑道:“当年你在我们手里,才让郭鹤南投鼠忌器。今日又是如此,这次我要让郭鹤南自废武功以死谢罪,来祭告我大哥和四弟。”梁平天本就悔恨当年之事,如不是自己不慎被擒,也不会放跑两个恶人。如今又要拿自己要挟,决不能让对方得逞。
想到此处,梁平天欲要自断筋脉而死。熊易山早已看出,猛然踢出一脚,梁平天向后飞出丈许,跌在地上晕厥过去。郭展飞和方静仪愤然跃起,两人拼着最后余力与对方相斗。后果可想而知,不过几招便落败下来。
看着江岩冬和熊易山扬扬自得,方静仪恨声道:“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日后定会有人杀了你们,为武林除害。”熊易山见方静仪还敢嘴硬,上前一脚将其踢飞,重重摔在地上。方静仪只觉如万针穿身般一阵剧痛。
紧接,熊易山追身上去。抓起对方,阴笑道:“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说着,双手用力,扯开方静仪的绿衫。而方静仪竟未吭一声。她知自己今日必遭凌辱,只恨自己武功不济。只望日后真如自己所说,能有人为武林除害,为自己三人报仇。
此时,郭展飞气血冲头,不知哪来力气,飞身冲向熊易山。可还未冲到身前,便被江岩冬从旁侧击,撞在屋架之上。只得两眼看着方静仪被人欺辱。而就在远处,林潇翊和徐朝远两人藏在山石岩壁后,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幕。
徐朝远悄声急道:“咱们快救人。”林潇翊道:“那两个恶人的武功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