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七章 关你一灵宗什么事?!
人家宗门内杀人家的弟子,虽说寒玉宫的实力远不如他们,可也不会没有一点忌惮。
墨染衣自是知道他们所想,微微一笑,“那些交换的矿脉暂且不提,只说这寒晶矿,染衣所言可有有错?”
一灵宗的金丹老祖心生警惕,阴森森的盯着墨染衣,仿佛想将她盯出一个窟窿。
“不错。”开口的,是“实在”的阴傀宗金丹老祖。
“多谢前辈直言。”魔门第一宗啊,墨染衣还没有狂妄到无视人家的境界,该有的礼节一点都不敢少。
“那染衣就弄不明白了,我们出云峰、阴傀宗、尘炼门和诸派的事,与一灵宗有和相干?这位前辈又凭什么在此大放厥词,口出狂言?莫不是当我出云峰好欺,当我寒玉宫好欺?”墨染衣的情绪很激动似的,就差没指着那一身红衣的金丹老祖的鼻子问――关你屁事?!
那一灵宗的红衣修士,立时反应过来墨染衣打的什么主意,这是要将他一灵宗撅出去?
哼!不知是谁大言不惭?
“小辈,话说出口,是要负责的!”他阴沉着声音道,目光如刀,“嗖嗖”的飚飞过来,书迷们还喜欢看:。
“事实就是如此!”墨染衣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涨红了脸,声音都带着丝丝轻颤,没人怀疑她的情绪处在一个爆发的边缘,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这种被迫扛起一峰命运的重担,的确会让一个人崩溃,彻底被压倒,似乎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现在,显然这个女子正在做被压倒前的最后挣扎。
“本就没有一灵宗什么事,你们强塞进来,这么多年从寒晶矿夺走多少灵石,这笔账我们几派还没和你们细算过,现在你们一灵宗竟倒打一耙,无耻两个字,都难以形容你们一灵宗的所所为!”墨染衣字字清晰,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她的指控,转向一灵宗的方向。
一个筑基期修士对金丹期的谩骂,一个中等实力的门派与顶级大派的指控!
天!
太劲爆了!
站在墨染衣身后的出云峰弟子,都满眼崇拜的看着他们身前那个娇弱无骨,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走的大师姐,心底有个小人“蹭蹭蹭”的蹦出来,在心房的角落里,笨拙的拿着毛笔,一笔笔的描出无数个“服”字。
谁给她的胆子?
她怎么敢?
就连尘炼门和阴傀宗的金丹老祖都惊到了。
这是当面打脸啊!
心底莫名生出一种感觉,难怪这孩纸被翟不惑那个混不吝收做弟子,擦,都是一个德行啊,说话没个把门的,这话能是这么说的?
不对。
这话能是当面说的吗?
你背地里咋说都行,现在就差指着人家的鼻子骂不要脸了,人家能饶了你?
光图嘴痛快了吧孩纸?,其他书友正常看:!
墨染玉淡然的站在姐姐旁边,实际上全副心都放在那个红色很骚包的金丹期修士身上,银丝玉剑蝶准备好了,她也准备好了,只要那人有所动,她就……
还不等那人有什么反应,一阵狂妄的并嚣张的大笑从远及近。
那笑声之大,刺的耳膜都疼。
“不愧是我翟不惑的弟子,说的好,说的秒,一灵宗可不就是不要脸到极点!我说老冯啊,脸还这么白净啊?擦!涂粉了是怎么地?咋还这么香呢?不过再香也压不住你嘴里那股臭味啊!啧啧,真臭真臭,熏的老子都受不了了,唉,得离你远点才行。”一座小山似的身影闪身到那红衣修士身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之后,甩袖子飞快的跳开了,笑眯眯的站到墨染衣前面。
“翟不惑!”对面的红衣修士咬牙,全身都在颤。
“咋的?叫老子干吗?我说老冯啊,我岁数比你小,耳朵好使着呢,不用那么大声。”翟不惑一脸的无赖样,看的后面的出云峰弟子更是满眼的星星。
大师姐是标杆的话,峰主老人家就是偶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