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失踪
可怕的很,无时无刻不板着一张脸,他现在一看我我就发怵,生怕他打我手板。”
沈青琼噗呲笑出来,“那你学会了吗?只要你早早地把他教的东西学会了,老先生不也就早早离去了?”
赵冉见她不心疼不安慰,撇撇嘴就不理她了。
“唉。”沈青琼摇摇头,还是小孩子。
沈青琼离开炙肉店正要回府,她上马车时被江起淮叫住。男子递了个食盒给她,“他们家新做的柠檬肉干,带回去尝尝。”
沈青琼接过去,“多谢。”她看向他,“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江起淮:“嗯?”
沈青琼道:“这世上愿意为花娘说话的男人少之又少,你跟他们很不一样。”
江起淮笑了笑,说:“我阿娘就是花娘,她是早早的遇见了我父亲才没有蹉磨一生。”
沈青琼一愣,讷讷道:“抱歉。”
江起笑道:“你以前与我说过,大男子不谓出身,我阿娘不过是受人所害才有此劫难,若她能选,也一定是个美好贤良的女子。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若我都不愿意接受我的出身,我想我阿娘会内疚,会不开心的。”
沈青琼看了他半晌,随即一笑,“我就说你这样的人,来日若不登阁拜相,就是明珠蒙尘天理难容的。”
江起淮笑容暖了几分,“我总觉得我的信心都在你那儿。”
沈青琼笑而不语。
下午沈青琼在屋里陪沈誉玩花绳,竟来了个稀客。
沈乐渝怀里抱着只长毛金色小犬,她的丫鬟彩云则抱着只白色肥嘟嘟小狗,沈乐渝带着她张扬地进了绿蕉院。
“我就说吗,誉哥儿肯定在三姐姐这儿。”她娇俏的小脸半埋在毛线线的狐领里,面上稍有不满。
沈誉见她乖巧唤一声:“五姑姑。”
沈乐渝顿时眉开眼笑唉了一声,却又皱起眉,“这样冷的天还玩什么花绳,冷溜溜的,快抱抱小狗暖暖手。”说着就把怀里的小狗塞给他。
哪个小孩不喜欢小猫小狗?平日老夫人不让沈誉抱,如今大人都不在,他自然要玩。他当下放下花绳,抱过小狗摸毛。
沈乐渝瞥一眼沈青琼。她的亲侄子偏偏更与沈青琼亲近,她是又恨又醋。如今一找到机会她就要破坏他们的相处,把小侄子抢回来。
沈青琼收起花绳,“五妹妹可给小狗洗澡了?身上有小虫子就不好了。”
沈乐渝道:“那是自然,”她接过彩云怀中的白毛狗,“我院里的丫鬟用柏皮皂洗的,可香了。”
沈青琼笑了笑。谁不晓得沈乐誉专门买了个丫鬟给狗洗澡。
沈乐渝说:“这大冷天的,三姐组该给誉哥儿抱暖炉子,别总叫他露着手指,你不知道他身子弱吗?”
沈青琼挑眉,“五妹妹冷呀?那你解毛领子做什么?”
沈乐渝的手一顿,不自在的扭扭屁股,“我闷。”
沈誉还认真来了句:“五姑姑我不冷的。”
沈乐渝扯扯嘴角,“我是担心你嘛。”
花砚笑着给沈乐渝看茶,“五姑娘请。”
沈乐渝捧起茶杯抿了口,竟然肯开口说好话了,她点点,“是好茶。”
沈青琼说:“那五妹妹带点回春樱院吧。”
沈乐渝下意识瞪她一眼,干什么呢这是!她身为沈家嫡女还要一个庶力送东西?
沈乐渝当即拒绝:“不必了,我在东街的那家铺子近日新进了批洞庭碧螺春,卖的极好,我留了些,改日也拿来给三姐姐尝尝。”
沈青琼就说嘛,今儿她这个五妹妹怎么肯在她院里坐那么久,原来是为了这事。
沈青琼看她得意炫耀,就故意说:“那好啊,何必改日,就今儿吧,反正也是闲着无事。”
沈乐渝笑容一顿,脑子卡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青琼,“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