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
可能一瞬间压碎自己的颈椎。
人一旦到了即将上刑的边缘,心都会斗争,那枝由于某些原因不肯供出左蓝这个人,而这种执着正被一点点的蚕食。
当她感受到森然的冷意和铁链的重量时,审讯室的门又被人打开了。
珐瑆恼怒着吼道:“你们这两只东西在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这下,不仅审讯者傻眼了,那枝同样傻眼,她过了很久才发觉后颈的重量消失了。
留在审讯室里的,只剩下珐瑆一人。
“那枝夫人,您现在知道了吗?”珐瑆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侃侃,“在这里,只有我对您算保持一定程度的敬重,这完全是因为您的丈夫。同样的,也只有我可以保护您,您最好的选择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我。”
“那两位是您找来的演员吧?”
“演员?您误会了,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让您认罪,知道为什么吗?您的那位亲人在卫队中担任了要职,好多人看着眼红,巴不得有这么一个机会拉他下马。那枝夫人,您只要愿意讲出来,保护的可不单单是您的丈夫,还有那吾,听闻你们关系很好。”
那枝对此话保持怀疑,主要原因还是卫队的一贯作风,从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犯人,她不知道哪怕说了,也只是一厢情愿的黄粱一梦。
见那枝仍旧不打算说,珐瑆的耐心终于到了临界值,他将桌子上的书翻到最后一页上,看着那行文字笑道:“您越是死扛越能证明一个问题,您以为我为什么会单单把您带来?在这份名单上,能够给作者提供帮助的贵族女性,只有您一个。
也就是说,您可以让我们减少很多麻烦,直接抓到幕后主使。其实,通过其他方式,我们一样可以找到他,只是多浪费一些时间罢了。您想保护这个人是不可能的,您改变不了任何事,除了让自己的一家人陷入深渊。”
话到此处,那枝已经想明白了,她确实无法改变什么,可那种内心的挣扎总是难以取舍。
她就这样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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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之下,最终还是松口了。
“他叫左蓝。”
珐瑆听到这句话后,立马进入状态,他等这个结果很久了。
于是,他在抽屉里拿出纸笔,写上了这个名字,顺便调侃:“蓝色小怪物,原来如此,您请说下去,我需要更多信息。”
“他叫左蓝,是民巴,我们是两年多前认识的。后来,我们见过几次面。”
“嗯,还有。”
“没了。”
“没了?”珐瑆用笔在纸上点了一个点,“就这样?”
“是的,我和他交集并不多,最起码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密切。他只是一个民巴而已,我不可能和这种人走得太近。”
珐瑆略做思考,好像也对,他接着问:“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地点是哪里?”
那枝装出回忆的样子,实际上在想该如何回答,她不想实话实说,左蓝那一提包钱的热情可不能就这样辜负了。
寻思数秒后,脑中灵光乍现。
“是半个月前,他在街头遇到了我,并且请求我能够替他发放书籍。您可能不知道,民巴也是够单纯的,居然会如此轻易的相信别人。”
“可你还是帮助了他对吗?”
“是的,当时的我认识不到这本书带来的后果,现在想起来,悔不当初。”
珐瑆去看那枝的眼睛,希望找到说谎的迹象,怎奈那枝掩饰的很好,完全是愧疚的样子,因为她确实是在愧疚。
这里面除了一个名字,完全没任何有用的信息,珐瑆又问道:“那当您了解了这本书的危害,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上报?”
“阁下,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性,我的思考也只是怕有麻烦,其他的没有去想,您应该理解。”
“完全理解。您是否可以告诉我,他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