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陈媛媛看着客厅里的一切,眼睛很是沉醉:“阮清,真的是没想到你家里这么有钱啊,上学的时候,谁能想到最后你是第一个开始当导演,领着人拍出东西的。”
张申也附和到:“先前,你是不知道我拿着那些稿子分镜啥的一个个寄出去,就跟石沉大海一样,没个声响,其实你没找我之前,吃饭都快成了问题了。”
阮清也惆怅的点点头:“一样的,谁不是呢,我也差点。”
张申嗤笑:“怎么可能,你家这么有钱?”
“怎么不可能,家里的钱也不是我的啊,以前我也不一样没钱吗,最穷的时候我都想睡公园长椅了,要不是因为路边有那么多的流浪汉,我兴许会这么做的。”
“阮清你别给我扯啊,谁不知道你能写东西的。”
“还真是,你们可能不知道有条街啊,两个路口相距有五分钟的路程吧,就有俩哥哥流浪汉,那个样子跟咱们的院长,哦,不是,是我以前遇上的一个导演非常像,尤其是气质。”说的尽兴,阮清站了起来:“头发到这里,眼睛很朦胧,然后衣服很宽大,以中国人间世事跟我无关的感觉。”
陈媛媛憋不住了:“拉倒吧你,怎么可能,导演跟流浪汉能比吗。”
“或许不能,流浪汉的气质还是要比导演好很多的。”
“那你怎么没跟导演,以前听你说那个导演还挺好的啊。”
阮清停顿了一下,游飞也看了过来:“那个,不是说了吗导演和流浪汉都差不多,跟他也学不到什么,就走了。”
实际上是,职业潜规则和爹味太重了,阮清的嗅觉太灵。
文化人办起事来,有时候能把人恶心到半死。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语言和文字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导演走过来跟你说:“这么累了,我跟你收拾了我的房间,你快去睡一会吧。”
刚入职场的小女生可能就非常感动于这个三四十岁的导演,如此的体贴,进而两个人的关系拉的更近。
但是有些人敏感的感觉到了不对,尤其是同样入职的两个人,享受不同的对待。阮清立马跑了。
等到很久之后,阮清才想明白老男人的心思,文人用模糊的话对新人进行潜规则,之后再发生别的那么,这个老男人也有话说,反而责任也不会在老男人的身上。见阮清并不想说,他们几个也都识趣的没有再问。
话题一转,还是到了最关心的问题:“这个片子什么时候能播,我想把它当成我的作品,以后工作也好找。”
阮清看了眼手机:“快了,也就是这一两个星期的事,要是出问题了,我就把东西弄到我手里,反正东西得播出来,不能让咱们的努力白费。”
张申要的就是这就话:“行,那我就先敬你们一杯。事业顺利,感情美满。”
游飞高高兴兴的接了那杯酒。
“明天走的时候只要能起来,我是不拦着你们的。”
酒没有喝多少,主要是累,有美景和猫猫围着,他们也没喝多少。
事业顺不顺利不好说,但是情感先出了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的大门就被人猛烈的敲击着。
阮清躺在被子里装死,游飞埋着脑袋。
屋里的人基本上都被叫醒了,宿醉和疲倦的困,让他们在心里狠狠的骂着人。
阮清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
游飞从后来抱住人,远远的往外面看:“谁啊?”
底下就一个黑影,阮清也认不清人。只觉得很是模糊:“不知道,卧槽,能不能弄死她。”
游飞摸着人头发,亲了两口下,像是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一样:“我去看看,你继续睡。”
游飞跑到下面,刚开开门,一个女人就冲了进来,上下打量着游飞:“阮清呢,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啊,你谁啊,在这里干嘛的?”
一连串的问话,游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