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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二十七回】终是伤情难自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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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的机会。

宁南忧中过毒,又负有重伤,体力虚乏,根本抵不过窦月珊的强硬,三两下便被拽入了屋中。他踉跄的跨过门槛,险些扑倒在地上。窦月珊眼疾手快的扶住,将他往内间带去。

掀开层层帘帐,两位郎君左一步、右一步弯弯绕绕行去。

宁南忧一直低着头,直到站在纱帐前,才发现那一直沉睡的女郎,不知何时已苏醒起身。此刻,她睁开了眼,正愣愣的望着他。

他讶然,当即扭头看向窦月珊,压着声音问道:“你不是说..她还没醒吗?”

窦月珊干笑了几声,迅速将宁南忧搭在他肩上的手推开,并一把拽住千珊的手臂,动作利索的往屋外奔去。一边跑,一边留下话道:“昭远,你便同嫂嫂好好聊一聊...我与千珊便不打扰了。”

被拉走的千珊,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与窦月珊一起出了屋子。

瞬间,屋内只剩下江呈佳与宁南忧两人。

男郎女郎隔着一层纱,默默对视,片刻沉寂后。宁南忧主动掀开了纱帐,坐在了床沿,悄悄朝她靠近了些,低着头问:“你...感觉可好些了?”“没死。”对面传来冷冷的应答。

宁南忧闭眼,硬着头皮说道:“我们从北地回来了。”

“我知道。”仍是简单的几个字,她好像不愿与他多说。

定是还在生气,宁南忧心里默默想着,登时无措道:“那...那你好生休息,我军中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便先走了。”

他起身转脚便想逃。

“慢着。”疏离且淡漠的声音传来。宁南忧顿住脚步,回首而望,默默的等她开口。

只听这女郎浅浅的叹了一声道:“你...还疑心于我吗?觉得秦冶所行之事,是我操控的?”

他瞳孔紧缩:“我知道...不是你。”

女郎扭头,向他投去目光,冷冷问道:“这话...可是真心的?”

宁南忧默默颔首,双眼真诚的看向她,希望她能读懂自己内心的愧疚。

江呈佳却觉得分外烦扰,撇开头,不愿看他:“多谢君侯不疑之恩。我累了...君侯请回吧。”

她毫不犹豫下了逐客令,似乎不愿再与他多说。

宁南忧被噎住话语,一时彷徨,低下眼眸失落道:“你若气我,怨我...都可以。我只求你好好养伤,不许胡来了。”

“我胡不胡来,与你有什么干系?”女郎气恼道,“你快走吧,别来烦我。”

她频繁催促他离开,侧着身子,始终不愿再去看他。

宁南忧欲言又止,沉郁片刻,沮丧离开。

屋舍之外,窦月珊等候着,仿佛比当事人还要紧张,在院中来回踱步,一脸不安。

千珊看着他,啼笑皆非道:“小三郎,您快别转了...转的我头晕。你放心好了,女君在昏迷前,想得都是如何消除主公的疑虑,她是想和主公重归于好的...如今得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窦月珊皱眉,听她安慰之语,仍是满满不安。

这时,紧闭的扇门被打开。一声“吱呀”引得两人同时望去,却见宁南忧一脸沉郁的从屋内走了出来。

窦月珊登时觉得不好,悄悄靠近问道:“昭远...如何?同嫂嫂谈得怎么样了?”

这玄衣青年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惹了她,哪有那么容易便能求得她的原谅?她自是恼我的。这原怪我,是我...一心觉得她有事瞒着我...才闹成如今这样...”

千珊见结局与她方才所想不同,不由讶异道:“不应该呀...女君她...”

宁南忧叹道:“罢了...千珊,你替我好好照顾她。日子还长,既是我惹恼了她,慢慢哄回来便是。”

千珊锁起眉头,上前说道:“主公...你莫要担忧,女君她还在气头上,等过一阵会好一些的。”

她轻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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