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去哪知道！！！

我瞪了贴身一会，眼睛有点干，我眨巴眨巴眼睛，假意咳了咳。

我淑女掩嘴轻轻说：“真真是闷声干大事啊，为了娶我王爷也是蛮拼的嘛。”

我很大方的给言乩竖起了大拇指。他喝茶不理我。

贴身又白了我一眼，我不理他。

转而，我看了看跪着的三人，熟门熟路的，我自己也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

三人吓了一跳。

我摆手压了压气氛，而后对着老王问：“你愿意合离不？”

老王：“我不愿。”很坚定。

我点头，又问他老婆：“你愿意合离不？”

老婆：“我……愿的。”哭哭叽叽的。

我再问：“牡丹，你愿意他们合离吗？”

牡丹小声：“我……我……但……”

我又压了压手势：“好，少数服从多数，不离。”

牡丹：“王妃，那我怎么办？”

我：“牡丹姑娘，你听我说，这大姨妈……月事被看了也不算什么大事。”

牡丹激恼：“王妃，你怎么能这么说，这可是我第一次。他们都说了，这相当与身子被人看了，而且月事就在他面前来的，就是认准了他，我只能嫁给他。王妃，您是女人，肯定能理解民女，您的月事难道不是被王爷看去了吗？”

这话一问，成就了几个人的社死现场。我偷瞄言乩，他茶杯放在嘴边呈半永久状。

我耸肩表示：“我还真不是。”

“王妃？”

“我记得我是被……他看到的。”我竖起食指不要脸的点向了贴身。贴身一脸铁青，我有了报仇的快感。

“王爷，我没有，我不是。”贴身当下抱拳跪地。

我觉悟高啊，一骨碌起身学他的动作，假意默契，我说：“王爷，你且听，他狡辩。”

言乩终于放下了茶杯，眼神从我扫到了贴身又扫到了我，我感觉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他好看的嘴巴张开：“好好跪着说。”

贴身听话立刻双膝跪地。

关键时刻，我却站了起来，转而对众人讲解道：“当时就是这般情景。贴身他狡辩说，看到我裙子脏了，好心提醒，结果，我……我死的心都有了。接受无能，我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其实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衣袂飘飘，长发飘飘的仙女。她跟我说”

“尔等愚昧，月事乃本仙为了清岁月之污秽，洁姑娘之体肤，后面说什么我记不清了，但是我懂了。”

“月事乃污秽之事，我只庆幸当时没有脏了王爷的眼，从那以后，我但凡来月事，都是避着王爷的，这样才能让他一直看到冰清玉洁的我。”

“……”众人默。

我靠近牡丹问：“你懂了吗？”

牡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王妃，王爷早年说了，不搞迷信那套了。”

“……你……你……你还知道啊！那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月事被他看到了，就是认定了他，这不是迷信是什么！我念你小小年纪，苦口相劝，结果……如若你再执迷不悟，必定重罚！”我一个上前抢了王爷的茶，狠狠灌了一口！妈的，这什么古代，差点被噎死！

“王妃恕罪，可是……可是……”牡丹的眼泪可是没少流。她又往王爷跟前跪了跪：“王爷，小女怎么办啊？”

“问他干什么，看我，月事是你的吧，身体是你的吧，婚姻是你的吧。你信你自己就好，信别人有什么管用！”

“信他是不？”我指向王爷，呵斥命令：“你，现在就颁布一个文件，曰：女子婚姻之事，全凭自己做主，任何人任何事，括弧包括月事，不得干预！”

“此事因她而起，就命名为牡丹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