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四言

让她受些疼，免得她自己控制不住？”

“啊？这不太好吧？”

夏安不忍心，其他人也皱起了眉，女医想了想道：“试试也可以，那该怎么让她受些皮肉之苦，又不会太伤到她呢？”

“用针？”

“针？”

“流的血少啊，而且是刺疼，更尖锐些，疼痛大，伤害小。”

看着他俩一言一语的好像就要定下了，大家都一脸懵。

“可是这种外伤再让她生别的病怎么办呢？”

“也是。”

“那要不，掐她？”

许诺听言抬头看了看明娟和林芸，道：“我看她们都不像是能狠下心的。”

“那……”

“发，发泄也不一定非得自伤吧，我们可以引导姑娘用别的方法发泄啊。比如，弄些软和的枕头，让她打它出气。”

“这个可以。”

夏安的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同意，他见转移了话题松了口气。

许诺又道：“那倒是可以引导白姑娘出来活动活动，忙起来，流些汗，心里就舒服了。”

林芸：“可以，但我觉得这个法子适合过段时间，姑娘现在只怕没有这个心力。”

“也对。”

“找着了！”

许诺的话音刚落下，夏阳的声音传来过来，没等大家有动作，夏阳就跑了过来：“快快快，姑娘出事了，快跟我回去看看。”

一听夏阳这话，女医带着林芸、明娟和小医女赶忙起身走了，留下了一脸担心的男人们……

“乖，你别怕，冷静点，别怕，先把手松开。”

次院房间里，夏衡蹲下来小心翼翼哄着缩在墙角的白潇，白潇窝在墙角，两手抱头紧紧地攥着头发，整个人在发抖，额前一片红肿，是刚才自己磕的，眼睛通红，满是害怕和痛苦。

“不要再拽头发了，把手松开吧。”

夏衡轻抚着她的手想让她松开头发，趁着她晃神的功夫，山杏拿着软垫放在她头边，免得她又撞墙，玉娘拿着另一个等在旁边。

看她慢慢平静下来了，夏衡正要松口气，却见她好似又看见了另她害怕的画面，眼神猛地一变，又溢满了痛苦，白潇承受不住用头去撞墙，夏衡见状连忙伸手挡住，撞的他的手也是一疼。

“出去。”

“什么？”

山杏没听清下意识问了一句，白潇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嘴里喃喃道：“停下来，出去，出去！”

“出去？”

山杏这下听清了，以为她是让她们出去，有些无措，夏衡说道：“她不是让我们出去。”

“好了，没事了，不要再想了。”

夏衡看她缩起来痛哭也红了眼眶，他知道她不是让人出去，是让自己的不停回放的记忆出去。

“出去！”

白潇哭的太凶，再上回忆的痛苦，让她更住了喉咙，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脖子上鼓起了青筋。夏衡见她这样靠近抵上她的额头，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一手抚着她的脖子，轻声劝慰着：“出去，让它出去，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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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晋王坐在上首，两边分别坐着司礼监和内阁九卿，九卿那边多了崔景文，司礼监那边多了裴有才。晋王看了眼司礼监那边的夏衡，夏衡原本在宫里告了假，这次被陈翊叫回来了，低头恹恹地坐在那儿，确实像是病了一场。赵维兴站在中间，陈述着自己的大计。

“一言，严行税法。一则，盐税，今天下之盐，私盐多行，官盐难销，盐法废弛，其弊在于纵私盐，私盐既绝，官引可增十倍，岁所入千余万矣，此法简易易行，只在行法须严；二则，茶税，茶铁二利，成法颇极详切，而今皆废搁，茶则更甚，今川省番市者，茶积年不行，至累数年，而内地茶户，不知官茶私茶之说久矣，此时当严督茶税；三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