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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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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继续行酒令,一个书童模样的人走进亭子行了一礼道:“老爷,各位大人,翰林检讨冯伯明冯大人来了。”

听到这话亭子里一静,石凳边的人侧头看了过去。亭子外候着的冯伯明见有人看了过来,抬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哟,是小冯翰林来了。”

那人说完带着一脸颇有深意的笑看向了桌边的晏永昌,晏永昌放下手边的茶杯道:“请人家进来啊。”

“是。”

书童退了出去,没一会儿一个二十来岁的翩翩少年迈步走了进来。来人穿着件石青色的程子衣,沉稳又灵动,体型清瘦挺拔,却不显病态,腰间束着黑色绣云纹的腰带,挂着镂雕香囊,衬得腰肢更加纤细,随着迈步,衣摆浮动间,淡淡的香气飘进了亭子。

“左谕德。”

冯伯明站定先给桌边的晏永昌行了一礼,转而向各处的其他人也行了礼,开口声色清朗,不沉重也不轻浮。

“伯明得知几位同僚前辈在此处饮酒作文,特来奉上几坛珍藏的好酒,还请前辈们赏脸品鉴一番。”

冯伯明说完朝身后示意了一眼,几个小厮抱着几个精致酒坛走了过来。

“黄兄、杜兄与李兄喜金盆露;罗兄、小李兄、张兄与裴兄喜秋露白;叶世叔、祁兄与梁兄惯饮苏州小瓶;陈世叔、靳兄与杨兄喜爱麻姑酒;江世叔曾说过想一品淮安绿豆酒,今日伯明便给您带来一坛。”

小厮顺着他的话,把酒分别送到了人前,转身又退了出去,亭子里的人都被照顾到了,只剩下了晏永昌。

“还请同僚前辈们,以此酒助乐,莫负雅兴。”

话音落下,亭子里的人又动了起来,打开酒坛品起了美酒。冯伯明拿起最后一壶酒,挥退了小厮,犹豫了一下带着笑意朝桌边的晏永昌走了过去,桌边另一个人见状识趣的走开了。

他在晏永昌的身边坐下,拿起酒杯一边倒酒一边柔声道:“这是给左谕德的东阳酒,清香远达,色泽金黄,饮之至醉,亦不头痛,不口干,不作泻,左谕德试试可喜欢。”

晏永昌抬眼看向了面前的人,面容俊秀干净,笑起来一双丹凤眼中眼波流转,嘴角梨涡若隐若现,惯能卸人的脾气。

“怎么我就这么一点。”

“酒多毕竟伤身,我观左谕德前几日偶感风寒,还是少饮些的好。”

“嗯。”

他拿起酒杯闻了闻稍品了一口,冯伯明凑过去小声道:“左谕德,可否雅间一叙,伯明有话想与您说。”

“有话这里说就好,何必去雅间呢。”

冯伯明在小声说,晏永昌却是高声回了一句,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一脸意味不明的笑。身后人的眼光刺在背上,冯伯明有些不自在,低头轻声咳了一下又道:“左谕德既然不愿,那伯明就在这里说了。”

冯伯明大着胆子,伸手覆上了晏永昌随意搭在桌上的手,指尖在掌心轻轻打转,晏永昌眸光一闪,却也没说什么,只听耳边声音接着说道:“是家父。家父是河南左布政使,前几日遭人参劾问罪,说他柳河之败时恐危及自身望风南逃,决意告假,致使……”

他说到一半,察觉到晏永昌盯着他腰间突然伸出了手顿时一滞低头看了过去,晏永昌却是执起了他挂着的镂雕香囊拿在手上看。

“致使什么?”

“啊,致使军心动摇,方有兵乱之祸。但是家父乞休之时未闻辽警,告假并非是为了避祸只为养病。父亲身处牢狱,我却难以相救,伯明人微言轻,只好求人帮忙进言。我,亲近的人就属左谕德了,还求左谕德上书言事,救家父出狱啊。”

晏永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香囊上转到了冯伯明腰带上,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分出心思注意着腰间。他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晏永昌答话,正打算再说些什么,桌上的手又被人反握住了,放在了自己腿上,两人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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