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为马,偏弱胜男
那儿住下。明天一早好去看看老杜,也给老段支个声让他也一块过来。”
“好。”
这回二锅头的酒瓶彻底空了,酒吧里的灯也由单色调变成了多色调,不过本来无人的酒吧此刻却显得异常热闹。但已经金盆洗手几年的许长安怎么也想不到一场巨大的阴谋正从四面八方向他笼罩、包裹。
深夜十分许长安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闪了条短信进来。
“老许,我,秦登科。人我已经找到了,不过我在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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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东方的天边由深紫幻化成暗红,新的一天即将来到。
大约八点一刻许长安睁开双目,接着便是机械式的步骤,而他的枕边人则以早早起床准备早饭去了。
赵彪熊昨天喝完酒后也并没有住在许长安家,而是屁颠屁颠的叫了辆出租车又回他的娱le城了。
当许长安放下碗筷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的钟表,自言自语道,“差不多也快来了吧。”话音刚落门铃响起。开门见人,果不其然就是那熊彪子。
……
马路上许长安开着他那亮红色的长安马自达载着熊彪子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彪子你昨天回去通知老段了?”
“发过短信了。”
“今年过年来我这儿吃饺子?顺道看看我上次说的那个年轻人。”
彪子双目沉思片刻后悠悠吐出一个字,“好”
许长安从后视镜看见其面色的疲惫便也没了谈话的意思,悄悄转动车上的蓝牙,两秒时间前奏响起,是刘天王的《忘情水》。乐声轻盈轻音旋绕躺在副驾的靠背上的赵彪熊厚重的嘴唇竟悄悄地发出轻鼾。老许看其憨态宛然一笑便专心开车去了。
有过了大抵十多分钟车子终于行进医院。
许长安从后备箱搬出两箱水果,然后叫醒赵彪熊二人走进医院。
住院部三楼的一处高级单人病房内,两位年轻的女护士正在给这间病房的病人检查各种仪器,同时也在做输液前的准备。而在一旁站着两位男人,一位毫无疑问是病人家属,而另一位则双手带着黑皮手套拄着一根红木拐杖。男人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大衣敞开里面是深棕色的马甲,他没待帽子但头发留得很长,后脑勺就绑的一马尾辫但头发的颜色却是灰白黑三种颜色相互交杂。大抵一米八几的身高,鼻梁挺拔,尽管脸上皱纹明显,但身上总会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微妙气质,眼睛阴郁而深沉。
两位小护士做完一切自己本身该做的事情后便离开了。
“杜生,你可有继承你父亲的意愿?”
杜胜男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摇了摇头,“段叔,说实话我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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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前二十年父亲事无巨细一一安排我便一一照做,不论是出国留学还是毕业后进自家公司工作。”
话音刚落,许长安和赵彪熊两人搬着两箱水果走进病房。
“老段,没想着你来的挺早的,有段时间没见了吧!”许长安笑着与段祺瑞拥抱了下。
“是啊!过了下个星期的元旦就正正两年了”
“还在忙着到处跑?”
“哈哈,前两天才从法国波尔多的地底下的红酒酒库里回来。说巧不巧刚好那儿的老板送了我几瓶二十年的陈酿干红,等雕鹰出院了咱们哥几个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喝不惯那葡萄酒,还是二锅头来的最直爽。”
“还是那万杯不倒的熊彪子,行彪子,到时候兄弟给你整几瓶正儿八经的正宗醇香烈性白酒。”
“哈哈,行,等雕鹰出院了就上我哪儿去,顺便让你们瞧瞧老子亲生的儿子”许长安此话一出可把站在一旁的杜胜男说的嘴角抽chu。
三人如刚见面的老友夸夸而谈,(事实上也是如此他们的确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