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曲水
秦登科都代入角色,更别说其他观光客了。
于是乎当代史上第一个在阅江楼上被千夫所指的男人出现了,秦登科终是顶不住舆论的压力向其妥协了。
秦登科低头弯腰,一手拖着那纤纤润手,一手拖着腰围将她拽起并且用大脸靠着杨若下的耳垂低语道,“姑奶奶,你真行,老子算是服了你这妖女。”
“那还不快快拜倒在哀家的石榴裙下”杨若下脸上爬满红晕,这番表情若是被内心正在狂骂人的秦登科看见了,保准会说,这tnd那儿是荡妇啊分明是一娇滴滴的黄花闺女嘛!
“再说话,老子保准不把你的嘴扯烂,给扔到江里喂鱼,你个荡妇”
“奴家好怕怕呦”
杨若下那个娇柔造作媚眼如水啊,只得秦登科恨不得将那阅江楼给掀了,以来泻火。
人群见秦登科将人扶起便也都嬉笑着离去了,想必这段见闻也不为失酒桌上的风月谈笑吧。
见杨若下整理衣物,秦登科连忙逃窜,那情景犹如丢盔弃甲一般慌不择路。待秦登科在景区门口焦急的等待出租车,同时也不忘左右张望,生怕那女煞星跟来。秦登科无疑是幸运的,很快就等来了辆车。
开门,一骨碌就钻进车里,关门,动作行云流水。
“去哪儿”
“哪都行,反正先离开这儿”
话音未落,副驾车门便被打开了。
“师傅,我们是一家的,去密码酒吧”
秦登科老脸一拉,知道自己今天是肯定要栽了。
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这不和自来熟的杨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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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火热。
“这南京城地下,当年是魏九千岁长头,后来听人都说不知怎么回事就自杀了,后来是一个绰号二狗的人接手魏九千岁的基业,当时道上人们都传他是靠九千岁的前妻登位的,不过后来叫二狗这人通过各种手段稳稳的吃下了魏九千岁的江山,所以到现在这南京城道上的都叫人一声“狗哥””
“这么离奇”
“可不是么,还听说当年与魏九千岁不和的乔六在城南火拼,当年二狗仅仅带了两个人就从乔六爷的重重包围中杀出……”
秦登科根本没有闲心去听些离他十万八千里的离奇故事,毕竟那些东西都离他太过遥远。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他此刻正看着车窗外到处变换的景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嘴角露出了一丝丝的浅笑。
车从黄昏行至黑夜,没有停歇。街道的路灯也又熄而亮,和着各种车前的灯,聚散出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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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到了,秦登科先其下车,可还没走两步就又被杨若下给喊了回来。
“付钱”
秦登科长吸一口气,试图堵住要爆发的山口。出租车司机收到钱后扬长而去,哪儿还能见其声影。
“怎么不进来坐坐,这次我请客”话音一落便转身进了酒吧。
秦登科面无表情,杵在原地片刻也跟了进去。
是与beloved完全不同类型的酒吧,更偏向与西欧的那种样式,有歌台,二楼有包厢,有吧台。杨若下没有去二楼,坐在吧台。
音乐是aiyssareid的《withoutyou》。
“你好,喝点什么?”
“威士忌兑水加冰”
杨若下看了一眼秦登科,说:“还以为你不来了”
“有便宜不占那不白痴嘛”
“喜欢威士忌?”
“还好,比不上二锅头”
杨若下笑笑,收起玩世不恭。酒吧里依旧暗中透着微光,这是万沉不变的铁律。不过一般来说吧台会好很多,因为调酒师们需要调酒,需要光。“女士你的血腥玛丽”杨若下拿着吸管搅动着高杯,只见酒杯里的鲜红慢慢扬起漩涡,匀速旋转不停,而她的眼神却没有跟着旋动只是盯着,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