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似梦非梦
视,甚是吓人。
不对呀!?刚才不是还听谁喊着让人告诉他名为“柿子”的爸爸说生了个千金么?哎呀!幸亏不是个千金呀,!这么丑,以后不好嫁。啧啧啧...
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一时忘了反应的某人还不知状况的替别人瞎操着闲心......
随着灵台渐渐清明,产婆手里的女婴身子剧烈一抖,小小的婴孩双目蓦地放大,被惊吓了的打了好几个剧烈的抖。她后知后觉的想到刚才听到的声音:
“龙凤胎!!!一男一女!!!”
还有眼前这是什么情况?这这这...这都是什么环境,怎么会这么诡异!?
不敢置信的抬眼看头顶,不知何时也同样被一个巨人妇女手扶着头拿一块床单大小的帕子擦洗着,就在她出神的空挡冷不丁把她从水里拎出来,冷得她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又被一块布包着抱到了外边递给了一个面容十分英俊,但有些凶巴巴的年轻男子手里。那男子巨大的手掌拖着她,不怀好意的咧嘴笑了笑了。周围有很多的声音,似乎有好多的半大孩子。她竟然不会翻身,也做不了其他动作,除了伸手张嘴,话都不会说。无论多着急身体都不受自己的控制。所能看到的东西太有限,对周围的事物只能听声音凭感觉。
待意识到这一切时,她只感觉脑子“翁”一声顿时就死机了。
这...这...这都是是什么情况?昏迷了?见鬼了?在做噩梦?对,肯定是在做梦。没事没事,一定是在做梦!她经常做些稀奇古怪的梦。如今这情况,了不起就是中了个鬼压床而已。如是想着便慢慢放松了下来。
说起做梦,也是奇怪,别人做梦都是梦到自己身边的人或事物,见过的美食美景,亦或者发个横财之类的。她不一样,从小到大极少梦到身边认识的人,父母朋友都极少梦到。她的梦从来都是彩色的,在梦里她总是披着铠甲与人在战场厮杀。有时她的敌人甚至都不是人,是一群千奇百怪的鬼怪,她一身白色战甲高高飞在半空挥剑砍杀着各种各样的敌人。
梦中她特别抵触被身边的敌人碰到身体的感觉。尤其砍杀时从敌人身上飞溅起的血撒到身上的那种感觉。那感觉说不出的难受,每每碰到她难受的浑身颤抖。
更诡异的是她的梦是随着年龄一直增长的。很小的时候她总梦到自己被人逼着练习飞,她总是控制不好飞起来的方向。起飞也非常困难。经常从高高的地方跌下来,屋顶都飞不过去。渐渐的就不同了,她轻轻一张手臂就能稳稳地飞起,飞到云层中看落霞,飞着飞着就没有了人迹,她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会飞去哪里,每到这时她就会觉得茫然且害怕。往往这时就会被惊醒。
等再大一点之后梦境又变了,她在战场厮杀,身边会有些她在现实中很要好的朋友,有时是妈妈和弟弟但他们总奄奄一息的陷在危险中,她呢总是在孤军奋战。打得很累很怕,又很担心。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一群人中只有她会飞,而且飞得特别好。于是她总会托起他们一下子能托起好几个,一张双臂高高飞起。飞过战场,飞过追捕他们的人。
她飞得很稳很快,脚下的风景一直在变化,从血肉横飞的战场变成炊烟袅袅的村落,再渐渐地是青翠碧绿的山林,脚下的风景越来越美,雄伟的山峰;飞流的瀑布;山花田野,瓜果蔬菜...她将他们放下来找个安定的地方生活。她记得每次停下的地方都有很清澈的水流和满园的瓜果蔬菜,有漂亮的大朵的花...
梦中那些景色美得出奇,山的色彩都不是在现实中能碰到的。她记得其实她很不想上战场,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敌人,她其实是害怕的,但不能躲!是什么样的使命与责任她并不记得也不清楚,或许梦里她是知道的。
她守护着什么为什么而战醒来后她通通都不记得,但那种纠结痛苦,对战争的抵触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心里,似乎她曾经真的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