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便能做活了。”
红羔子在一旁安慰着几人,可眼中的神情却似乎略带深意。
“红羔子,咱们几个起不来床这事你可不要出去乱说啊,叔几个对你可不薄。”
“放心吧叔。”
边说边给几名老头捏好被角,红羔子转身却一脸奸笑。
见男人风风火火的走出了房屋,无羁这才将瓦片盖好悄悄的尾随着他。
只见那红羔子回到下人房后,便退下那一身扎眼的红色衣物,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
随后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见无动静便推开门,身子一跃翻墙而去。
果真中计了!
无羁本想先通知安南启可又怕人又丢了,顾不得那么多赶紧跟上。
屋内,一番暴汗的折腾后,两人相拥而眠睡的正香甜,而睡梦中安南启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随后只见他起身穿好衣物,悄悄的出了门。
动静惊醒了宁娇娇,不知他搞什么鬼,她赶紧拾起一件衣服跟了他出去。
走了一阵,安南启居然来了到了留芳院,看到这地儿,宁娇娇心凉了半截。
这男人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来找她?
她强忍着不快,想上前将他拉回去,可脚下却没有勇气。
“青青。”
男人嘴里发出一声嘟囔,可宁娇娇却听的明明白白的,这不正是柳氏的闺名吗?
她看着眼前那个呆呆的站在柳氏门口的安南启第一次,只感觉浑身透冰凉。
他到底爱不爱自己?为何她突然看不透他了,还是说人心就是如此善变?
她原本以为可一世游戏人间,可真正等动了心后才知道爱而不得,爱而猜忌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她脚步挪了挪,可终于还是没有迈出去那一步,默默的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转身离去。
半夜他回来时手脚冰凉,习惯性的想将宁娇娇揽在怀里,而宁娇娇却反常的排斥的躲在一旁。
没抱到人的安南启看起来很是不爽,手脚并用的将她捆在怀里,见她不再挣扎气息这才逐渐平稳下来。
你想抱着是我,可心里想着是谁啊?
宁娇娇身体蜷缩成团趴在他的怀中,落寞的泪水一滴滴砸在他的胸前。
一大早安南启便察觉到了宁娇娇兴致不高,望着他的眼神幽深失落,他正想仔细问问怎么了时,无羁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殿下那人上钩了。”
看着无羁一身夜行衣还未换下的模样,他知道这事有眉目了,深深看了一眼宁娇娇便先随着无羁走了
“你在府中等本王。”
点了点她的鼻头吩咐道,宁娇娇牵强的笑着点了点头。
“情况怎么样?”
安南启边走边焦急的问道。
“殿下,两人都被属下抓到了,属下将他们关到了庆院地牢。”
“看来这两人功夫不低啊。”
安南启脚下的步子迈得飞快,可眼睛却瞥见了无羁手臂的血痕,看来昨夜是一场苦战。
“先去包扎张伤口。”
“是殿下!”
无羁扯开纱布,与安南启同乘一顶轿撵,利索的给自己包扎上,撕痛的钻心他也不叫一声。
安南启说的没错,昨夜确是凶险,他一路尾随那红羔子出了门,见他与那日那人交接,无羁跃身而下准备活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