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三月惊蛰
?”肖棠华很庆幸她还在祖国母亲的怀抱中,毕竟是自己国家的字,这比什么都好。
这宣纸上肖棠华三个字,像是鬼画符跟蜗牛爬过的一样,不仅让肖棠华蹙起眉:
“没文化,真可怕。”
肖棠华坐了下来,看着手中的宣纸,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伸手研了研一胖磨,白皙纤小的手握住毛笔,取出一旁白宣纸,点上墨汁心里想着:
这肖家小姐,莫不是个傻子不成。
随不久才落了笔:“肖棠華。”
肖棠华,一个跟她自己同名同姓之人,是巧合,还是什么狗血。
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一抹凉风吹过,神情转向庭院。
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
雪,坠得细密,梅,融在雪里,分外鲜红。
烟雨湿阑干,梅花惊蛰寒,肖棠华望着门外的梅花眼眸中尽是深沉和死寂。
她仿佛死了一个世纪,又活了一个世纪,她依旧不相信,自己居然魂穿到一个架空古时代。
一个惊蛰三月里,下着雪,不知是她的幻觉,还是她做梦。
只待片刻荼靡便赶了过来。
“小姐,酒来了,老太太侯爷和大夫人往这边来了,哦,对了,二少爷三少爷也连夜赶了回来,他们听着闻小姐您出事了甚是着急,跑死了两匹马才赶了回来。”
荼靡握着酒壶有些不敢递过去,她还记得上一次自家小姐喝了酒,那把全侯府搅的一团乱,不是抓鸡就是跑去荷塘里抓鱼。
“搁那吧!”肖棠华放下毛笔,身体状况有点不太乐观,丝毫力气都没有,她每走一步,这个身体就越痛一分。
这肖棠华到底经历了什么。
家暴?虐待?完全不像啊。
“还站着做什么,还不走。”肖棠华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的菜的确有些饿了。
取下酒盖,嗅了嗅,一股清流酒香刺入心间,一闻便知,这是米酒,嘴角微微上扬,她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那。”彩靡刚准备要走,门口便急匆匆来了一大群人,每人带着急迫的心情小步跑进房间。
首先而来的便是祖母,一抹蓝袍,两鬓斑白,和蔼和亲。
随而便是肖云策和司徒兰湘。
紧接着便是两个哥哥,两袭一白一红走了进来,两袖清风,长发及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肖棠华有些吃惊,这是肖棠华哥哥吗?长?这般国色?
谁他妈的跟姐说,古代男人一个个都是损塞的。
“给祖母请安,给父亲母亲请安,给两个哥哥请安。”肖棠华哪管三七二十一啊,行礼是最基本的礼貌吧,嘴里含着一半荷花酥咀嚼几口咽了下去,双手扶着欠了欠身。
这一生,她最不信的。
就是亲情。
总有人说,一个人熬过低谷期,那么她会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失去兴趣。包括,至亲血缘的父母。
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但是这一家子,无论如何,她都要提着防着。
随而,肖棠华这一举动真心的吓坏了这一大家子人,肖棠华有些疑虑问道:“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了吗?”
说完,空气都好似带着死寂。
“没有,华儿坐,你先用餐,用完早餐我们再谈,这是酒。”司徒兰湘小心翼翼的拉着肖棠华。
紧接着:“放肆,谁让你们拿酒给小姐的。”司徒兰湘看见酒的瞬间立马冰冷着脸,朝着荼靡瞪去。
“咚,大夫人赎罪,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荼靡顿时一跪,额头触底磕出了声音。
肖棠华立马拉着司徒兰湘解释着:
“母亲切勿怪她才是,是我硬逼她拿的,不关她的事,只是一些米酒罢了,无碍,无碍,奈何身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