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试探
了手,丢到了乞丐堆里,受尽折辱而死。
站在书外她明白这是必要的情节,夸张的手法。
可置身其中,她不免就觉得男女主过于无情。
她不会走原主的老路,所以她要让齐泽文知道,她不是好惹的,并且她非常的嫌弃他。
“你才多大,就见得多了。”
齐泽文像是在说笑,但是语气却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不说安凝砂的年龄,若她只是一个寻常的大夫,见过这种伤口还说的过去。
见的多了这句话就说不过去了,这里又不是战场。
这次安凝砂没有说话,只是快速而粗暴的处理着齐泽文的伤口。
等到她给齐泽文处理完伤口出门的时候,她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导致第二天莫问和祁童盯着院子里面出现的陌生男子面面相觑。
“你是那里来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祁童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连珠炮般质问道。
“有位大夫救了我,让我住在这里。”
以齐泽文现在的伤势,他应该卧床休息。
不过他昨夜就发现了,这院子里面还住了其他人,从安凝砂嘴里他没套出话。
便想试试从这两人跟前打探打探。
“你给了多钱。”
原来又是老大救的人,祁童心想。
他挑剔的将齐泽文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
莫听莫问姐弟没有给钱却一直跟在安凝砂身边,是祁童这个小弟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
“一千两。”
难道这个是什么规矩不成?齐泽文有些疑惑,他肯定这个锦衣公子不知道自己与那位安大夫昨天的交易,但是他却这么直接的问了自己。
“一千两啊!”
祁童突然间变得高兴了起来,微仰着下巴,斜睨了齐泽文一眼,有些阴阳怪气的重复道。
齐泽文看着祁童宛若一只骄傲的大公鸡似地,颇有些不理解。
“公子去休息吧!早日把伤养好了,早些走昂。”
祁童笑嘻嘻地说完,然后带着莫问就离开了。
剩下齐泽文留在原地思索,刚才那人的意思是想赶自己走吗?
安凝砂一觉睡起来,突然想起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按照原本的剧情,莫问在几年后是齐泽文登上储君之位最大的功臣。
可她昨夜把齐泽文安排在了莫问住的偏院里。
两人若是见到会不会触发什么新的剧情?
想到这里,安凝砂也睡不住了,赶忙穿了衣服鞋袜,往外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