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做梦?
沮渠要气晕了,“老子!…老子是在做示范!他对你这样做了么?”
“…顾文才不是属狗的。”高喜说。
顾文!
顾文!
沮渠要被她气疯了!
但是她说那顾什么的没对她这样做,他心情才好一丢丢。
真心烦躁!
“好!给你看看狗的本性!”沮渠舔了舔菲薄的唇,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就狠狠亲了下去。
“唔……”
高喜细胳膊细腿的根本不是他对手,本身就酒醉犯迷糊,亲着亲着就更迷糊了,跟着沮渠的节奏笨拙地回亲起来。
你咬我,我便咬你!
青涩的吻更为要命。
沮渠觉得今晚自己得死!
…
…
天空亮了。
各家各户袅袅炊烟,鸡鸭都热闹了……
坞堡上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
高喜睡到日上三竿都没醒,高杏枝以为女儿受了刺激想不开,几次进屋查看,都见她闷着被子睡得很香,心中便稍稍松了口气。
高喜平日竭尽所能地帮衬着她,帮衬着她的坊间,像这样睡到此刻都未醒几乎没有过。
高喜想着可能最近累着孩子了,便没打搅她,让她继续睡。
…
…
沮渠精神奕奕地在坞堡里巡逻,居长石正交代着蒙小裕事情。
三人好巧不巧地撞见了。
蒙小裕朝着沮渠招手,几步就来到了沮渠身前,“哥…今天值日啊?”
沮渠心情很不错,点头应道:“是。”
沮渠今日穿了件银蓝色长衫,衬得他身段高挑,往日的编发也都束在了脑后,看起来十分精神。
蒙小裕自然也发现了沮渠装束的改变,轻笑道:“哥,你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沮渠喉间发出一道轻笑声,眸光变了变。
的确是发生了点高兴事。
蒙小裕哥俩好地勾着沮渠的肩膀,不可避免地拉到了他的衣领,眼睛猝不及防地看到他脖子上面的一个鲜红的印子。
蒙小裕紧张道:“哥,你脖子怎么回事?”
沮渠身形微微一僵,想起什么时,慌忙从他手里扯回衣服,整理了下衣领,“……没什么。”
“怎么没什么了?那儿好红啊,好大一块!”
这死孩子——
真的是,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沮渠瞪了他一眼,“昨天不小心被什么虫子咬了。”
虫子?
蒙小裕有些不相信,都快入冬了,还有虫子,还能咬那么红一块!
沮渠烦躁地推开他,“走走走,居行事等着你呢,你没事做了你?!”
蒙小裕这才想起等着的居行事,闷闷地“哦”了一声,挠了挠后脑勺,又道:“哥,正巧和你说一声,我得去趟武威。”
沮渠一愣,“去那做什么?”
蒙小裕说:“武威那边在收揽流民,沈行事好像是遇到了一些咱们的族人,叫我过去,顺道把户籍给做了。”
沮渠沉吟了会,点头道:“恩,行,路上注意安全。”
蒙小裕勾起唇角,笑道:“哥,我知道的,
走了!哥!”
沮渠朝着蒙小裕摆了摆手,等蒙小裕和居长石背影走远了,继续巡逻。
他穿过绣坊门口,顿了顿脚步,又继续往前走,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脖子,眉眼里含了温柔笑意…
…
…
高喜醒过来时,头疼得要裂开来了,她细白的手暗了暗太阳穴,皱着眉心睁开了双眼,入目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帐顶。
她眨眨眼。
脑袋里有什么一闪而过,惊得她从床上弹坐而起,双眼巡视了眼周围。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
身上的单衣是昨天穿着的那件,除了领口有一些乱外,没发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