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8 棉衣
相传麻将牌原名麻雀牌,本是江苏太仓“护粮牌”。有关资料记载,在江苏太仓市曾有皇家的大粮仓,常年囤积稻谷,以供“南粮北调”。
粮多自然雀患频生,每年因雀患而损失了不少粮食。管理粮仓的官吏为了奖励捕雀护粮者,便以竹制的筹牌记捕雀数目,凭此发放酬金,这就是太仓的“护粮牌”。
这种筹牌上刻著各种符号和数字,既可观赏,又可游戏,也可作兑取奖金的凭证。这种护粮牌,其玩法、符号和称谓术语无不与捕雀有关。
麻雀牌三种基础花色的名字叫做“万、束、筒”。
“筒”的图案就是火药枪的横截面,“筒”即是枪筒,几筒则表示几支火药枪。“索”即“束”,是用细束绳串起来的雀鸟,所以“一索”的图案以鸟代表,几索就是几束鸟,奖金则是按鸟的多少计算的。“万”即是赏钱的单位,几万就是赏钱的数目。
此外“东南西北”为风向,故称“风”,火药枪射鸟应考虑风向。“中、白、发”:“中”即射中之意,故为红色;“白”即白板,放空炮;“发”即发放赏金,领赏发财。
麻将玩法的术语也与捕雀护粮有关。如“碰”即“彭”的枪声。又如成牌叫“和”(音胡),“和”“鹘”谐音,“鹘”是一种捕雀的鹰。除此还有“吃”、“杠”等术语也与捕鸟有关。
麻将被称为中国娱乐的国粹,在炎热夏天的树荫下,街头巷口大多都能见到一摊摊搓麻的人民。
民国时期,胡适先生曾经写过一篇《麻将》,说中国当时每天至少开100万桌麻将,每天中国人浪费400万个小时,麻将是中国的四大害,甚至是明亡清兴的祸首。
梁启超则有不同意见,他有理有据地把麻将和救国结合起来:“麻将不能不打,要救国一定要打麻将。”
不管麻将有害还是有益,它能吸引人,就足以说明它有独特的魅力。
最终李恪还是决定把麻将剽窃出来,一来冬天出门少,在家可以打发打发时间,另一方面,麻将能赚钱,可以为李恪带来收入。
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李恪还是决定先把麻将的事情放在一边,因为以他跳脱的性格,在府里待了两天早就待烦了,感觉浑身不得劲,想出府走走。
李恪刚一打开房门,一股冷空气袭来,冻得李恪直打哆嗦,李恪立马关掉门,又逃兵似的退回了屋内。
“这该死的鬼天气怎么这么冷啊?必须得想个办法,做件能御寒保暖的外套!”
一提到御寒保暖的外套,李恪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羽绒服。
因为羽绒服不仅保暖而且轻便,穿在身上不仅舒服,还不影响运动。
但是羽绒服的主要成分是鸭毛和鹅毛,如今的大唐,很多老百姓连饭都吃不起,更别提养鸭养鹅这些副业了。
这个年代能养的起鸡鸭鹅的肯定是大户人家,但大户人家毕竟是少数,想要大量收购鸭毛鹅毛显然不现实。
除了羽绒服,李恪又想到棉衣,但制作棉衣又离不开棉花。
宋朝以前,中国只有带丝旁的“绵”字,没有带木旁的“棉”字。“棉”字是从《宋书》起才开始出现的,可见至少在此之前,棉花并未在中原大规模种植,只是出现在边疆一带。
古时棉花被称作古贝,织造精细的布称作氎、白氎。惟唐以前不知有草棉,将棉布误认为木棉所织,唐宋之时,因为织作困难,白叠被视作珍品。
棉花如论是用来制衣取暖,亦或者用来织布,都是极好的材料。
棉花喜热、好光、耐旱、忌渍,适宜于在疏松深厚土壤中种植,在其生长发育过程中,只要有充足的温度、光照、水肥条件等,就像多年生植物一样,可不断地长枝、长叶、现蕾、开花、结铃,持续生长发育,具有无限生长性和较强的再生能力。
在棉花的一生中,温度对它的生长发育、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