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渔船被雷劈
他连忙拉过阿花:“我看还是叫舅舅吧,舅舅挺好,呵呵,真的挺好!”李文冬望着一群舅舅呵呵傻笑。
“舅舅!”阿花脆生生的声音响起,虽然没有认干爹,不过她仍然跪下磕头,救命之恩永记心底!江玉良照样跟着喊舅舅,他自然乐得答应。
回屋里拿出一个袋子左翻右翻,找出两个包装精美的防水电子表递给两人:“不值什么钱,算作是见面礼吧。”
关于江义良对自己的称呼,他一直不好表态,现在他主动喊自己舅舅,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几场翻天倒地的炸雷后,雨便渐渐停歇,诸位舅舅一直默不作声颇为尴尬。余娜大哥叹了一口气,夹着烟带头走了出去,后面跟着一长串的人影。
随后光线顿时明亮了许多,李文冬压力顿消,他坐了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不是害怕,而是自己确实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余娜父亲将两个孩子叫进房间,交代他们不可再去海边独自玩耍。李文冬借故询问余娜阿花的情况。
“这事说来话长。”她也是在村口听别人说的,原来阿花全名叫做余小花,是余娜本家叔叔的女儿,这个孩子的身世很可怜。
在这个村子里,渔民打鱼通常是一大家共用一条渔船,因为渔船太贵。去年八月休渔期刚过,阿花的父母一大家人开着刚买的二手渔船出海打渔。
为了能打捞更多的鱼,几兄弟商量后便把船开向了红海湾更远的地方,哪成想却偏偏遭遇台风来袭。
由于距离较远来不及往回赶,小渔船在翻滚的巨浪中如同沧海一粟,任由惊天的大浪不停地撞击。
没过多久船体受损,进了水的渔船就像一个大秤砣,淹没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一大家子仅剩寄托在余娜家的阿花这根独苗幸存。
打鱼的和种田的一样,都是社会底层的劳动人民,做着最辛苦的劳动拿着最卑微的收入。从安全上来讲,他们从事的劳动更加危险。
身世悲惨的阿花对孤独自闭的江义良颇为亲近,她挑了些自己喜爱的小礼物送给了这个小伙伴。
江义良从来没有收到过礼物,很是高兴,他更是将心爱的随身听借给阿花听歌,两人都开心的不得了。
玩着玩着,阿花便说要带他去海边捡些漂亮的贝壳作为回报,于是便发生了之前的一幕。
李文冬唏嘘不已,海上的生活无异于拿生命去相搏,纯粹靠天吃饭。小渔船要去深海捕鱼,风险实在太大。
装备太差,补给不足,刚才他看到海边停靠的几乎都是这种船。只有稍远的地方才能看到零星的大船。
余娜说,村里的渔船都是十几二十米的木质渔船,配有小型柴油机。抗风浪能力和抗腐蚀能力非常差。
但就是这样一条渔船都要几万块,他们一般都在这沿海附近打渔,那些钢制的大渔船都是外面来的老板买的。
一条二十米拖网的近海渔船起码得好几十万,村子里也有人在那些大船上打工的,工资也高,比自己买小渔船打渔还要强些。
买渔船就要办证,还要缴税,渔业协会交份子钱还要给渔业局海洋局交税,剩下的也就没有多少。
说话间,给他做翻译的那位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是来找哑巴玩的,余娜说那是她的堂妹,余红柿,外号西红柿。
她半开玩笑的说道:“西红柿是怕是被帅气的哑巴迷住了呢!”
不会吧?李文冬心里一咯噔,这是什么情况?别他.妈.的舅舅外甥两个人一起陷在这里,那可就不好办了!
临近中午,却仍然不见诸位舅舅回屋,倒是舅妈们带着孩子回来,她们唉声叹气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一样,有的还在掩面而泣。
就连看到李文冬这位新上门的疑似“姑爷”的人都视若无睹,各自回厨房准备午饭。余娜让她堂妹西红柿去打听情况。
结果传出一个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