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的很不好
战烬丞一个人拿着小毛毯来到了门外的沙发上,虽然心中很委屈,但没过多长时间战烬丞也睡着了,黑夜来临,外面的雪也终于停下了,周围一片寂静。
一觉之后,宋朝雨有些恍惚,她猛然睁开眼睛,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出了冷汗。
愣了几秒,她从床上坐上来,看着窗外,发现外面的夜因为地上的雪也拥有了几分明亮,宋朝雨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才十点多,她抚了抚头发,从床上走了下来。
发现战烬丞的身影不在房间中,她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走下床后,她感觉头重脚轻,忍不住抚着脑袋,一阵眩晕感差点让她站不直身子。
她浑身难受,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宋朝雨想了想后,明白这是安眠药的副作用,她吃了安眠药才能睡的这么安心,不过这种感觉比睡不着强多了。
她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大口喝了起来,知道现在天还早,她还要想要继续睡下。
于是从抽屉里又找出了安眠药,睡着了醒来头疼,睡不着头疼脑袋还难受,还不如吃完安眠药继续睡下。陈子阳嘱咐过自己,一天可以吃两个,于是宋朝雨又将一颗安眠药塞到了嘴中。
药效还要过一段时间,宋朝雨站起来,推开了房间的门。也不知道战烬丞这么晚了去了哪里。
就在她好奇的时候,沙发上出现了战烬丞的身影,宋朝雨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生怕吵醒他。
走过去之后,她发现战烬丞正在熟睡着,宋朝雨蹲下来,打量着战烬丞的面孔。
睡着的战烬丞与平时不同,他的脸上总是带着冷漠和不屑,睡着之后变得更乖了,宋朝雨的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她看到战烬丞赤裸着上半身没有盖上被子,于是拉了拉他身上的毛毯。这时候战烬丞皱了皱眉,宋朝雨屏住了呼吸,生怕他睁开眼睛。
虽然屋里开着暖气,但熟睡过后,身上还是有些冷意的,宋朝雨发觉战烬丞身上冰凉,她将手放在了战烬丞额头上,灼热感让宋朝雨快速收回了手去,没有想到战烬丞发烧了。
宋朝雨一时间有些愧疚,也不知道战烬丞什么时候到沙发上来睡觉的,是不是应该留他在房间里睡的呢?
想着想着,宋朝雨身上的困意袭来,她虽然心里担心着战烬丞,还是忍不住身上传来的困意。
在战烬丞的旁边,她闭上眼睛躺下睡着了。
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陆钊好不容易出院了,正从医院中往外走,周渔的身影出现在了医院的门前。
陆钊没有说话,他的脸上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看到周渔后走进了车里,随后周渔也跟着走了进去。等她一坐下,陆钊就忍不住发问:“你前两天去哪里了?”
周渔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许久之后她才开口:“我去赵虹缨的墓地了。”一说完,周渔就后悔了,她看到陆钊瞬间变了脸色,戴在脸上的墨镜也一把摘了下来。
他扭过头注视着周渔,眼神里只有愤恨,冷哼一声说道:“你难道忘了那个女人做的什么事情吗?竟然还去看她?”凶狠的眸光至此停留在了周渔的身上,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不解。
周渔还是选择了沉默,许久,想要说些什么刚张开嘴还是咽了回去,她知道赵虹缨的死跟陆钊脱不了干系,刚想走下车,陆钊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见到宋朝雨了吗?”
周渔点点头,陆钊的眼神中马上出现了亮光,他语气变得比刚才激动了,连忙询问着:“她怎么样?有没有照顾好自己?”担忧的神色从眼睛中流露出来,周渔很是想不明白。
“如果你真的担心她,就去看看她吧,她过的很不好。”听周渔的回答,陆钊攥紧了拳头。
他不是不想去看宋朝雨,只是宋朝雨一见到他,那样的态度让他心里难受。
“她怎么了?战烬丞又欺负她了吗?”陆钊已经无数次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去关心宋朝雨的事情,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