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回
们去查了,不知结果如何?”
顾钊和系宇愣在了原地。
厉埏川何时说过这话?
景山看他们一脸惊讶,皱眉说:“怎么,有的话只能跟你们主子说,不能告诉我们公子吗?”
温容希浅浅一笑,说:“二位,我并不是想为难你们,只是如今情况特殊,只有更多的消息我才能有把握,希望你们不要隐瞒。”
“公子多虑了。”系宇俯首,说:“我和顾钊并没有查出来什么,这些天我们只是在依照主子的吩咐,想要让邵辉童荣两位将军前来相助。”
温容希笑了笑,说:“是吗?”
顾钊忙道:“属下自不敢欺瞒公子,若有任何问题消息,我们一定会告诉公子的。”
温容希沉默片刻。
系宇一直在回想厉埏川走之前说过的话,其中丝毫没有提到温容希说过的事,莫不是他忘了?可又不太可能,厉埏川是什么人,系宇紧紧皱着眉,这事儿怎么跟温容希解释清楚,怎么解释恐怕都是徒劳。
顾钊想再说些什么,一抬首顿时就忘了自己想好的话。
“罢了,”温容希指着册子上他划出来的名字,说:“那就劳烦你们前去走一趟,我和景山再去晋鹏将军府上,看能否再争取一下?”
系宇和顾钊微一颔首,快速记下了几家店铺,大步就跨了出去。
“公子……”景山看到二人消失在视线里,才回到屋子,说:“公子可想好了,真的要这样做吗?”
温容希偏头瞧了他一眼。
“是属下僭越……”景山忙低下了头。
温容希将书册收好,说:“时间紧迫,你去找紫砂,待府上大火烧起来,再带人过来。”
景山只得答是。
***
水面清平,偶见商船驶过,自船底荡起一圈圈涟漪,一下一下荡漾过来,轻轻推着卓染伸进水中的手。
厉埏川怕人掉下去,遂伸了手揽着卓染的腰,没敢松一点劲儿。卓染轻轻拍着他的手,带着水的凉意,示意他放开。
“你再拿湿手打我?”厉埏川微皱着眉,说:“掉下去我可不捞你。”
卓染索性将他的手彻底从自己的腰上挪下去,瞪着他没有说话,继续斜着身子玩水。
厉埏川抠了下脸,说:“卓瑕丘。”
卓染没有应他。弱水湾确实是个好地方,只不过她以前从未来过,当时和韩从忠说易东的冯千石时提到过,这里面淌着的不仅仅是清澈的水流,还有千千万万的忠魂,卓染觉得它异常神圣,可又觉得它不该负上旁人所说的战场之名,论风景,此地真的是得天独厚,若要她在这上面漂上几天,也是行的。
“卓瑕丘。”厉埏川担心人,可卓染又不理他,也不让他碰,他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把人得罪了,问也不敢,只能叫她名字。
划桨的老翁瞧着二人不禁笑了笑,厉埏川转头看向老翁,皱着眉。
“公子瞧我作甚?”老翁卖了劲儿划船,说:“小娘子脾气不小,你多哄哄就好了。”
卓染闻言转了过来,说:“老人家,你在这上面划了多久的船了?我能不能跟你学啊。”
“卓瑕丘。”厉埏川挡在卓染面前不让她和老翁说话,被卓染打开了。
老翁笑了笑,说:“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吧,之前我不是干这个的,我是私塾的教书先生。”
“噢。”卓染闻言点了点头,说:“那我也要当教书先生。”
厉埏川皱着眉,卓染视而不见,转头看着风景,轻声哼了曲小调。
老翁看了看天,欣慰一笑,说:“看来天色不错,好久都没这么晴了。你们要不要喝些水?”
卓染舔着有些干裂的唇,说:“老人家你等着,我帮你倒。”
说着就微微起身,猫着腰掀开竹帘钻进了小舱里。
厉埏川紧紧攥着手,卓染果真是一点都不能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