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
。”
“很多事看见了也别问。”温容希绕开他走了。
严承轩心里头烦,去找严青瑶,又被告诉严青瑶已经回宫了,不由得更烦。
“对了,还有卓瑕丘呢。”
这边卓染打了两个喷嚏,柳玉霖看着她笑了笑,说:“谁在背后骂你呢。”
卓染吸了吸鼻子,裹紧了外衫,说:“风寒罢了。”
柳玉霖皱眉看着她,说:“都四月份了,你怎么还穿的这么厚?”
卓染埋头整理名册,说:“我体寒。”
柳玉霖无奈的笑了笑,说:“康盛安今日还是没有来,我们去看一下,他母亲最近都没法上工了。”
“病得很严重?”卓染抬头问。
柳玉霖拿了衣物,说:“昨日那个大夫说,怕是没有多长时间了。”
卓染摇摇头,说:“不应该的,我看她除了身子弱些,不像是有大问题。”
柳玉霖拉着她往外走,说:“大夫说,是日积月累成这样的,而且,她的症状与慢性毒药非常符合,我怀疑,有人想杀了她。”
“永娘只是个绣工,不见得会得罪人。”卓染说:“况且,杀了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啊。”
柳玉霖边走边说:“别人可不这么想。待会儿见了她就当不知道,我没让大夫告诉她实情。”
卓染凝着脸色,点点头。
“永娘的心愿就是让康盛安金榜题名,来日做个好官。国子监有秋闱,大夫说,人最多撑到那时。”柳玉霖似是不忍心,说:“这话别与康盛安提,毕竟是孩子,晚一天知道也好。”
卓染低头看了看腰间永娘给她的香囊,兰香四溢,卓染突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了。
***
回暖的很快,前几日一副要冻死人的架势,这几日暖洋洋的,更是让人觉得不正常。
常胤郁抖了抖袍子,大摇大摆的进了连岳校场,他本就无所畏惧,厉埏川不敢对他怎么样,他猜的很准,初世羽就是厉埏川的枷锁。
禁军其余人不知道校场那日的事情,熊正毫见人回来了,将腰牌和佩刀还给了他。
“你可是躲得巧,兄弟们可是差点丢了脑袋!”熊正毫磕到了桌沿,手有些疼,他说:“咱们校场还有刺客呢。”
常胤郁一脸惊讶,说:“不会吧。当日这连岳校场严的跟什么一样,哪儿会有刺客。”
熊正毫揉了揉手,说:“你逍遥,不信算了。”
“总督呢?”常胤郁往帐外看了看,说:“今日他不来?”
熊正毫说:“总督的师父和姐夫来了,他就回家了。”
常胤郁扯唇笑了笑,说:“回家了啊?”
熊正毫看他笑的生贱,瞪着他说:“你又想打什么歪主意?”
常胤郁将腰牌扔给了熊正毫,又把刀放下,说:“他不来就好,我再告一天假。”
熊正毫捏着他的腰牌,说:“你不想来的话以后就都不要来了!”
“正有此意!你若是总督,这话我就当真了!”常胤郁一甩袍子,说:“走了!”
熊正毫把他的腰牌扔在了地上,对着他的背影骂了几句,又想了想,把腰牌拾起来搁在了地方。
卸了腰牌,一身自由轻松,常胤郁转身一头扎进了赌坊。
这边卓染和柳玉霖已经走到了莲花巷,这里和卓染前些天来得时候一般无二,柳玉霖蹭了蹭鼻子,说:“工部也不见人来修一修,这也太残败了。”
卓染说:“这里原本就偏,工部的银子户部拨不下来,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柳玉霖摇了摇头,说:“尽是些不负责任的人,修整这里又不是什么难事,能费多少银子?”
“刚刚出了军饷的事情,这事肯定还得再拖一拖。”卓染往前走着,看到小棚外边点着炉熬了药,就知道康盛安在里边照顾永娘。
药汁翻滚溢出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