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好像忘了为谁庆祝
制裁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愣是把我背着过去。
他说我这种暴戾的州官就会欺压他那种善良的老百姓,他说以后得找个机会让我背他还回来。
我说你做梦呢吧,随便你要干嘛姐姐给你打个车去哪哪都成。
陆野一句话丢过来给我气的想要掐死他,他说那行啊,你改明打个车给我带到北京去逛逛长城。
我冲着他就是一勾拳,你有人性吗,咱这啥经济条件啊坐火车都便宜你了还想着打车呢,你怎么不把我卖了啊。
到了古镇之后他就开始装死,怎么打都不起来,非得要我亲他才懒拖拖的起来陪我去玩。
只是当初说好了以后白头到老的人,就在几天前和他的新女友抓着我的手给了我两大嘴巴子,能不哭吗?
那天晚上我得记忆并不是很完整一直都很模糊断断续续的,只有一个细节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就是我摸着杨岐的头发,对他说了句话,然后呵呵呵的傻笑,说了啥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他身上的味道是除了我闻过陆野味道最好闻的男人,和陆野的味道不一样,但是让人很舒服很亲切。
然后下一秒我就吐在了杨岐的身上,可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早就知道我会吐他身上一心赴死的样子,他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之后我就一直很忙,各种乱七八糟的忙,没哭过也没伤心过,只是偶尔会一下子一下子的难受,心里闷得慌,尤其是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好久。
我和杨岐依旧常常在办公室里吵来吵去,有时候一起去买菜然后去他家的厨房做饭吃,当然也都是他做,因为我懒,所以搬家的时候并没有买任何锅碗瓢盆,长时间点外卖让本不富裕的家庭来说就是雪上加霜,所以我仗着这张貌如天仙的脸来杨岐家吃饭。
用杨岐的话来说,我的确是用脸征服了他,不过并不是美貌,而是我的不要脸。
那天我刚回到家里就接到了闻念的电话,我挺开心的,因为我真的想闻念了。
之前想着去找她的,因为杨岐这个狗东西天天拖着我做这做那给忙忘了。
我窝在沙发里摆出最舒服的姿势准备和她来个促膝长谈。结果闻念在电话那头半天憋不出个屁,我想着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想说又不敢说,肯定还是那种对不起我的事,然后特心虚不知道怎么开口。
于是我特别无所谓的说,哎呀有啥事你就说,我绝对不会说你,咱两谁跟谁啊。
闻念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明白,其实就一句话,陆野快生日了,要我去。
我一下子就蒙了,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想起陆野了,甚至差点忘记了陆野的生日,看了看墙上的日历9月13,是快到了,我拿着手机半天没说话。
我问闻念,你是叛徒吗,为什么要让你来告诉我,他自己怎么不来找我,让别人带话算个啥,有什么意思,要请客带点诚意当面说。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完全没听到闻念在电话那头最后说了什么。
放下电话我在沙发上坐了起来有点说不出话,以前都是距离陆野的生日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我就在想尽心思的准备要送他什么东西了,现在好了,连生日都要闻念来提醒我,看来我是真的都忘了。
正沉浸在回忆的伤痛中,电话响了,我接起来听到陆野的声音,他说,念之,我过生日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