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阴谋陷害
二郎走的三五天里,马韫之丝毫没觉得府里有什么变化。然而,十日过后就不行了,想他想的不行,还很担心二郎会不会遇到危险,吃不饱穿不暖。后悔死了,为什么没和二郎一起去。还有两个多月,她会不会熬不过去?
阮玉容说的三五个月,还是说得轻了,如果按正常的速度一年半载也是有可能的。马韫之当时想的是最多也就三个月吧!
宋梅衣这几日把她姑母请来了府上做客,马韫之还要抽空过去说说话。她的姑母很明显不喜欢马韫之,话里话外都在挑她的刺,说她不懂规矩,小门小户出来的,不配和她们坐在一起你。马韫之听着,她本就逆来顺受。听几句难听的话,也不会少块肉。只要不给二郎惹事,怎样都没关系。
姑母住了十天半个月就走了,马韫之在那之后身体却开始有些不舒服,每天疲惫得不行,时不时腰酸腿疼。看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有查出病因。好几次晚上,她都模糊看到有人进到她的房间里翻找东西。
阮玉容说她如果遇到事,就去找冯戈商量。某日,她把冯戈叫到院子里,给她说了自己遇到的状况。
冯戈留心记在心里,过了几日,就捉住了一个可疑的男人。冯戈一脚把人踢到马韫之的面前,把她吓了一跳。冯戈开口朝贼人道
“你自己说。”
贼人大概之前被冯戈教训过了,回答的利索,只说道
“是有人拿钱给我,让我做的。她说让我每日到夫人房里溜达,让我趁机对夫人做不轨的事。我不敢,只拿了夫人的一些首饰。全在这了。”
那个男的摊开手心,果然是马韫之平常最喜欢的首饰。被偷了她竟然都没发现。
冯戈让人把贼人带下去了,很是愧疚的说道
“夫人,我看此事不简单。二郎走之前让我保护好你,是我疏忽了。”
马韫之摇了摇头,她此时头疼的厉害,仅仅遇到贼人还算是小事。
二郎离开已经有两个月了,就发生了这种事。冯戈每日守在马韫之的院子里,生怕她再出现一点儿差池。然而,贼人从那之后就在没出现,反倒马韫之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屋内突然出现丫鬟的喊叫声,冯戈此刻就站在院子里,闻声什么也不顾了,直往屋里冲。
马韫之的身体每况愈下,今早吃饭突然吐了一口血,把丫环们吓坏了。此刻,她脸色不是一般的苍白没血色,看着雕花地面上自己吐得鲜血,不可思议。冯戈进来时就看到她呆呆的望着那摊血。
“夫人,你怎么样?”
马韫之缓声回答道
“我我是不是撞邪了?”
冯戈也不敢相信,只是这绝对不是撞邪,是有人要害夫人。
某日,冯戈给她请了一位江湖郎中,那郎中仿佛颇有道行,一看马韫之就说她是撞邪了。在他们面前装神弄鬼了一番,就跑进马韫之的寝房,从她每日入睡了床榻下翻出了一个人形木偶。木偶浑身扎满的刺,还写着熟悉的生辰八字。马韫之从未见过这种东西,还拿起来看了看。那江湖郎中笑了笑,说道
“就是它了,夫人身上的病就是它引起的。这东西虽然长得不咋地,害人不浅。”
不过是一个木偶,就要了马韫之半条命,然而这个东西,太过寻常,谁都可能放在她屋里不被发现的地方。是谁要害她,巴不得她死呢?
马韫之的身体日渐好转,宋梅衣那边坐不住了,想着用别的招数。然而,这次不小心暴露了。马韫之没想到对方对她的恨意这么深,竟然让丫环趁她不备划伤她的脸。她对那丫鬟有印象,是她姑母带来的人。然而,知道真相又如何。她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二郎在时还能护着她,若不在,她就只有等死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阮府。
可惜,二郎快回家来了。马韫之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是此刻却提不起兴趣。阮玉容此去只用了四个月便回来了,若是常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