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暮鼓晨钟

选，于是轻声说：“不用害怕。”

这下轮到燕笑情不开心了，他现在的身份是学心，所以宋秋离现在的温柔都是给学心的，不是给他燕笑情的。这一点想明白后，燕笑情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宋秋离。宋秋离并未注意到他的情绪，因为练拳的缘故，累得不行，早已睡去。

此刻，虚云大师来到普陀寺的佛像前，点了一根香。“都说一根香都是喂妖精鬼怪，我很是希望这寺里的鬼怪多一些。”虚云大师又背对着佛像，朝殿外鞠了一个躬，最后抚摸了多时不敲的寺鼓，“今天我的大徒弟说，上求佛法、下化苍生。我求了那么多年的佛法，钻研了那么多年的经书，如今是这般下场，佛啊，您看看这普陀寺后山的坟墓、不再开花的六月雪吧，虚云的苍生早死了…”

每天夜晚，虚云都会来佛堂，做一些忤逆的行径。他从出生便在寺里，钻研佛经，佛法早已与他融为一体，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的忤逆行为，也是对自己灵魂的不断鞭尸。

伴随着普陀寺晨钟敲响，寺外常年不开花的六月雪，开花了。似乎告知着，普陀寺的生机已经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