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炼药

“二九，二九，你说同性之间可以有爱情吗？”

“同性？你是说断袖吗？”

“呃——差不多吧。”

“你平时不是看很多画本吗？我看里面也有同性的情爱阿，西汉汉哀帝不就是有一段同性之恋吗？只不过他是帝王身份，很多东西不能由己，那份恋情也就不善而终了。”

“是阿，都是在书里看到过，没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过嘛，你怎么知道？。”

“平日里我也会看书阿，书中知识本就是前人的真实经历，你看了书也就是将别人的真实经历看了一遍啦，知识源于现实生活，二者本就不可拆开来看待。”

“你好有学识阿，真好奇你生前是什么样的人。”

二九望向窗外，他又何尝不是呢？

清晨。

衙门。

一位穿着破旧衣裳，头发花白，脸上尽是苍老的风痕的老人敲响了衙门门口旁的鼓。

“何人击鼓？”

“老朽有案要报。”

“请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何人敲鼓？。”青州何知府正要吃早饭就听到有人击鼓，昨天晚上看案卷，来不及回家，在衙里睡了一宿。”

“是一位老人家。”

“传他进来吧。”整理好头冠后，何知洲走进大堂。

“老人家，请问你因何事击鼓？”

“大人，老朽的孙子从昨日开始，就不见踪影，我找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不到他人。”

“您孙子今年贵庚？”

“刚八岁，刚过生辰不久。”

“昨日何时失踪的？”

“从午时吃过饭后，到外面玩，那一去就没回来过了。”

“您孙子那天穿什么衣服，身上有何特别的印记？”

“跟我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黄褐色的麻衣，他的右手臂上方有块圆形的胎记，大概这么大。”老人家用手比了胎记的大小。

“把您的孙子样貌描述一下。”

“很瘦，面色偏黄，小眼，鼻梁不高，眉毛倒是长得挺浓的。”

“您住哪？”

“住离城外不远处一间废弃的寺庙里面，那里住着很多流浪的人和丧事父母的孩子，除了我孙子，最近陆陆续续会有孩子消失。”

“荒唐，有孩子消失，怎么不早报案。”

“我们都是流浪汉，那些消失的孩子没有了父母，也一样会到处流浪，我们这些流浪者居无定所，是失踪是厌倦了这个地方走了，谁都不知道。”

“那住那庙里失踪的孩儿有多少人？”

“其实我们相处了挺长的时间了，但是也会偶尔有新的孩童住进来，我印象中大概五六个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孩童消失的？”

“以前这种突然消失的情况几乎是不会存在的，要走的话也会道个别，这种突然消失的情况大概是从一个星期前开始的，从那时起就陆陆续续会有孩童失踪。”

“案件我已经几下，我们会派人调查，有消息会告知你。”

“谢谢大人。”

“马贵，过来一下。”

“大人。”

“你送老人家回去，去的路上给他们买点馒头，这是银子。”

“遵命，属下一定完成大人所托。”

“去吧，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