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儿
拉着他往床上倒。
郗域还挺重的,他的上半身死死压着我,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虽然在这之前我也呼吸困难,可是距离他越近,我的身体就越发轻盈。
仿佛只要离他近了,我的生命之源就不会枯竭。我甚至有些清醒。
“郗域,你压的我太沉了,你起来一下。”
可是他竟然没有动静,我有些担心,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直视我。
他的眼睛血红,一只手死死抓着床单,“万灏玉,你知道你的信息素,对我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吗?”
幸好他没喊小玉。
不然我得那啥。
我摇摇头,鼻子仿佛已经失灵了,“我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我只能闻的到酒精。”
郗域竟然有点儿脸红,他说,“是我最喜欢的,巧克力味儿。”
“……”完蛋了,我下意识的想的是,我到底是不是我爹和我爸的亲儿子。
为什么他们两个人都是迷迭香,能生出我一个巧克力?
为什么?
但我姐好像也不是迷迭香,心里稍微好受了那么一点点。
“巧克力吗?挺香的,你喜欢就……呜。”
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完我才知道,郗域用行动向我表达了他的身体已经处于无法控制的临界点。
是有多么的无法控制。
刚才的他唯唯诺诺,甚至不敢靠前,确实只是在隐忍。
现在我的大脑不仅开始飞快思索,难道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天生的吗?只要两个人离得近了,就会开窍?
郗域下意识的去寻找我脖子后面的腺体。
我自己都没见过什么样的,我甚至可能还没有分化完全。
我闪闪躲躲,“郗域,你别碰我脖子这里,这里真的好痒啊!”
我说着就笑出了声,开始用腿去蹬他。
他竟然顺势把我的腿拉开,强势的挤进来。
我不知道是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流了太多的汗,还是他亲我时舌尖上所带的湿润感,总觉得黏腻腻的。
这是一个湿滑黏腻的吻,还有令人想入非非的动作。
我的大脑已经飘了,放松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动作小声求饶。
郗域有在克制自己,我能感受的到。
很久之后。
我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原来你发狂之后就这样吗?看来还有一丝理智呢。”
郗域确实有理智尚存,把头埋在我肩膀那儿深呼吸,“你的巧克力味儿很好闻,我时刻记得这个人是你,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我说过。”
所以直到最后,郗域也只是像一条大狗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满足的吸够我信息素的味道。
完事了。
虽然我也同样索取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但我不满足啊,我问他:“郗域,就只是这样吗?肯定还有更好的缓解现在状况的办法。”
郗域抬头注视着我,亲都亲了,他竟然说,“有是有,但你还没答应和我在一起呢。”
这难道不是趁火打劫吗?
郗域这家伙……自控能力比我想象中强多了。
忍成这样,到底是没进一步,我自己都不行了。
真不敢想象,以前他竟然会因为暴走伤害身边的人。
他对我保持了足够的清醒。
郗域说:“小玉,我想光明正大的拥有你。”
这句话听的我的脸,比上了色的苹果还要红。
小玉听起来也没那么娘了。
可光明正大不太好吧……那么多人看着?
郗域嘴上说的比谁都正经,可身体上还是离不开我,最后我还是不得不被他用牙齿咬腺体。
被他信息素注入的瞬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大脑酒精上头的感觉。
但并不会觉得头痛,轻飘飘的,像是夜晚的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