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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从葫芦里出来,回到了原地。
庾献顿时有些懵逼了。
这样也行?
“斑斓!”庾献咬牙切齿。
……
斑斓拒绝合作,庾献也没有办法找她当面质问,只得闷闷的躺会榻上休息。
他心头思绪万千,辗转反侧难眠。
随即起身,打开窗户,透进一股清风。
庾献看了看天空中皎皎的圆月,心道今夜的月亮倒是不错。
天空中没有什么云彩,白月光将大地照的一片素洁。
在和张辽的拼斗中受伤的貂蝉,正在司徒府那无人的后院中,恭恭敬敬的向着月光祭拜着。
祭拜了一会儿,貂蝉脸色一肃,手腕一翻,纤手中出现了一串如同玛瑙一样的暗红色珠串。
貂蝉看着这串珠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从珠串上摘下一个珠子,捏在指上仔细打量。接着恭恭敬敬的再次对着月亮一拜,将珠子抛入口中。
洁白细碎的牙齿,轻轻咬合,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就传来。
就在貂蝉咬碎那血珠的时候,正对月长叹的庾献,猛然一阵心悸。
接着便是按捺不住的绞痛。
一直到了好半晌,那要命的疼痛才和缓下来。
庾献的脸色极为恐怖难看。
这一阵疼痛来的全无预兆,却偏偏来的莫名,去得离奇。
庾献是修道人,不然不敢小视这样诡异的事情。
他心中一警,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在邙山中时,他曾听貂蝉说过,他的天命色纯粹,上天许他平生无必应之劫!
如今这莫名的心悸,莫非是有什么不好的预兆?
庾献越想越是不安。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问题会出在哪里。
“或许,只有那一个可能了。”
庾献喃喃自语了一句,接着张口将那传国玉玺吐出口来。
一方美玉落在掌中。
上面虽然显出五彩,但却并不张扬,光芒透出寸许,旋即消失不见。
庾献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他果断的将那传国玉玺塞入怀中,随后出了住的地方,悄悄的向董白的院子摸去。
庾献第二次来,自然熟门熟路。
只不过这次庾献要做的事情极为重要,出于谨慎,路过中堂的时候,将睡在那里的几个小丫头挨个补了一指头。
除非一觉睡到大天亮,否则这几人不会轻易醒的。
到了露儿那里时,也依旧照样画葫芦。
只是当庾献撩开董白的门帘,进入房内的时候,原本坚定的信念,却再次动摇了起来。
这件事……
到底还要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