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格林德沃的预言
风云过。
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维克托没管这些人的惊讶目光,径直朝其中一条通道走去。
“我没看错吧?”
“没有,如果你是指他突然出现的话。”
两位胆子大的流浪汉跟了过去,可通道的尽头却是一面结实的厚墙。
一面画着个古怪图桉的墙。
穿墙走下楼梯的维克托来到一扇金属大门前。
它是由山铜打造的,表面还刻画着一排魔法如尼文。
拉开门之后,他看见一位身穿礼服的女士,端坐在一张没有灰尘的沙发上。
“维达·罗齐尔,到底是什么风才能把你从法国给吹到纽约这边来?”
“维克托——”维达抬起头,露出一张二十岁左右的冷艳脸庞。
“你看起来很不欢迎我?”
“因为你,我浪费掉四分之一的鲜血用来发动转移仪式。”
她脸上没有丝毫歉意,“就这点程度而已,对你完全没有影响。”
维克托自顾自来到积满灰尘的酒架前,“我得留着用来对付格雷夫斯那条疯狗。”
“干脆把他杀掉得了。”
他挑选了一瓶红酒,“我连老格雷夫斯都没杀,留着打发时间不好吗?”
“那你之后会很忙的。”维达把手隔空伸向酒架上倒挂着的高脚杯。
她轻轻捏住落在手心的酒杯,“大概三个月之后,这里会发生一件轰动全球魔法界的事情。”
红酒瓶塞部位的玻璃,被维克托修长的指尖划过。
“他的预言?”
“没错。”
他毫不在意锋利的切面,像是口渴似的喝掉半瓶红酒。
鲜红色的酒液顺着下巴滴在落满灰尘的地毯上。
里面或许夹杂着鲜血,又或许没有。
维达指尖划过远处的酒架,像是在挑选心仪的红酒那样。
“他看见一位男孩,使用一把从未见过的炼金武器。”
“男孩?”维克托舔了舔唇边上的酒液,“一位能被本世纪最伟大的预言家所预言到的男孩?”
“是不是很有趣?”维达的指尖点向一瓶年代非常久远,由栓皮栎树制成的软木塞都满是裂痕的红酒。
“他最近一次看见比较完整的未来画面,还是那个你尚未加入我们的1927年。”
“那个男孩做了什么?”
她轻弹牵引而来的红酒瓶口,将整个软木塞给完整弹飞出去,“我不知道,他只是让你帮助这个男孩。”
“就这样?”维克托走到她面前,“我还以为他要从纽蒙迦德里面出来。”
“他出不去的。”
“那里没有看守!”
他捏碎了酒瓶,稍微变得有些激动。
“47年!我们足足等了他47年!”
维达抿上一小口红酒,“他答应了邓布利多,这辈子都不会走出那座监狱。”
“可笑的监狱!”
维克托不顾手心上扎着的玻璃碎片,用力攥起了拳头,“那里曾经是我们关押反对者的地方!”
“现在不是了。”
他松开不断流出鲜血的拳头,“那个男孩既然能被预言到,说明他未来会有很强的重要性。
告诉我,他能不能成长为我们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
“我只是个送口信的人。”维达神情颇不自然地放下酒杯。
“我最后能说的,只有他手里的武器是用秘银制成的。”
“尼可·勒梅?”
“我该走了。”
维克托直到她走了之后很久,都非常平静地站立在原地。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