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
笑容没那么自在了:“我此番是为了玄山的疫病而来,日后诸事,还要咱们师兄弟多多照应才是呀。”
“师兄说的是。”常令应下,兴致仍然很高。
三人又客套了一会儿,刘意就寻个由头出来了。钟离宛看出他情绪不对,还以为他是读书人常有的伤春悲秋,便问:“你不念两句诗么?”
“什么?”刘意只觉得莫名其妙。
“那你怎么了?你师弟说什么了?我感觉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清风过,好似方才的雷都是他们的臆想。
刘意随处找个地方坐下来:“我和你说说我的事?”
“哦哦哦好。”钟离宛也在他身旁坐了,见刘意肯与他说这些,还有点兴奋。
“我爹曾经是太医院的院正,后来辞官,专门给一位贵人诊病。我那时还小,后来听我师父说,我爹……我爹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死的不明不白。”刘意话中的哀戚淡淡的。
【作者题外话】:今天有事,明天继续。